但现在好像回不到那种氛围去了。
“你。”他顿了下，手指停留在半空中不敢伸出去。
为什么突然变了呢？
“要看书吗？”
静默中的女生抬头看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她的笑容看起来很明媚。
周意程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这一刻，他心中古怪难受的情绪被因为她的邀请而滋生的欣喜压过。
他嗯了一声，接过她递过来的书。
周意程本以为她看的是什么高大上的书籍，翻开理想国的封面，里面的内容让他一愣。
《金瓶梅》？
“你怎么看这种书？”他靠过去小声问。
阿柒笑了笑，泰然自若，“因为能在里面了解很多东西。”
“比如？”
“比如社会的阴暗人性的丑陋，你知道的，我现在的未婚夫有点风流，我需要更深入了解与他同类型的人做典型人物分析。”
周意程表情一僵，他不满，“你就这么喜欢他？”
阿柒摇头，“不喜欢。”
“那你怎么会这么想了解他？”
“因为他是我未婚夫，未来要结婚，后半辈子要一起过日子的人。”
“非要嫁给他不可吗？”周意程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你其实还有其他选择——”
他的脸靠的越来越近。
阿柒侧过脸避开和他的接触，她温声提醒，“你靠的太近了。”
明明没有放下心中的人，明明也没决定好要不要接受她，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试探她的界线，模糊他们的距离。
没意思，这样很没意思。
“宋时柒，其实我可以……”
阿柒挣脱他的手，叹息，“周意程，和异性保持点距离吧，这样对所有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