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方然的独白
话说，我从来没想到自己小时候，因为幻想成为英雄而记下的那些医学知识会派上用场。
当然，我也从没想过会遇到这么危险魅惑的女人。
即使从理性的角度权衡了一切。
在交换出心脏的那一刻，我还是害怕的。
但没有选择的吧。
要不这么做，那个和自己约定好了的人是不是就会死了？
本就是她在一直帮我了。
要是再让她用自己的安危为我的正义买单
那也太让人作呕了。
再救那个魔女之前，我无数次问过自己。
方然，你疯了么？
但我还是那么做了。
伪善？可笑？愚蠢？还是中二，冲动？
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认为，但是，死亡在外，我也不知道其他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一直认为，死亡面前，每个人都是疯狂的。
人会做到许多他们曾经不敢相信的事情。
就像把自己的心脏交给你别人。
害怕，不安，难受，
失去心脏的那一秒，真感觉空了什么，冰冷的难受。
然而，我以后要一直这么活下去。
消耗完魔能值就会黑朦数秒。
万一【创牌】失效，我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