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咸阳宫出来,李斯快步追上吕不韦,他苦苦劝说道:
“恩师,您不要再跟秦玄斗了,他的背后是谁您难道看不出来吗?
您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呕.....抱歉,我没有嫌弃您的意思,这是孕吐
呕......抱歉不该欺骗您的,但是您脸上的韭菜味儿太浓了......呕!”
看着李斯脸色煞白,说一句话“呕”一声的模样,吕不韦彻底崩溃了。
他咬紧牙关,低吼道:
“老夫与秦玄势不两立!
非要跟我斗是吧?
老夫这就把内史府中所有的官吏都调走!
看你还怎么当这个内史大人!”
看着拂袖而去的吕不韦,李斯木讷的站在原地。
自己真是想劝他啊!
绝对没有激化矛盾的意思。
但是丞相大人脸上韭菜味儿真的很浓。
特么畜生道虎子究竟吃了多少韭菜和大蒜啊?
这是要吕不韦死的节奏啊?
崩的他脑袋都特么腌入味儿了!
看着吕不韦离去的背影,李斯喃喃道:
“恩师,你我恩怨两清,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既然劝不住你,那接下来我也该走了。”
“不许走!给孤站住!”
后宫花园之中,秦玄在前面挡着屁股狂奔,嬴政抄起靴子在后面狂追。
一边追,一边喊。
如果是正常人,哪里敢逃跑?早就站住,任由秦王殿下发落了。
但秦玄不是正常人。
眼见秦王穿着王袍,跑起来不方便。
他不仅不停下来,甚至还十分嚣张的回头挑衅。
结果就是秦王大怒,直接扯掉王袍,追上去狠狠抽了起来!
“嗷嗷嗷!哥!手下领情啊哥!”
“这时候知道叫哥了?晚了!”
周围执勤的郎中探着头,面面相觑,忍不住小声议论道:
“这秦玄到底什么来头啊?居然敢把大王气成这样?丝毫不顾及形象的抽他?”
“难道他一心求死?不然为啥这么刚?”
“或许他有受虐倾向?被抽的很爽?”
郎中令王贲路过,顿时呵斥道:
“你们懂个屁!
正是大王看重内史大人,才会用鞋底子抽他腚。
若是真的发怒了,就是大刀朝头上砍去了!”
此话一出,大家也就反应过来。
就是啊!
在帝王眼中,打是亲!是拿你当自己人呢!
关系疏远,才会客客气气。
比如像丞相吕不韦,大王一口一个仲父叫着,他居然还敢答应?
一时间,郎中们看着被追的上蹿下跳的秦玄,面露艳羡之色,并在心中幻想着,哪天也能被大王抽腚,那该多享受啊?
别说是郎中们了,一旁的赵高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明明以前我才是第一宠臣啊!
怎么就变成秦玄了?
什么时候大王也能追我就好了!
秦玄跟嬴政围着花园,足足跑了七八圈。
直到最后,实在是跑不动了,两人才一前一后停下来,喘着粗气,稍作休整。
嬴政拿着长靴,指着秦玄,恨铁不成钢道:
“你知不知道,孤调你来咸阳是干什么的?”
秦玄认真回道:
“是为了搞我心态。”
“你特么!”
眼见嬴政站直了身子,就要追过来。
秦玄连忙改口:
“是为了搞吕不韦的心态!”
嬴政缓了口气,神色微微有些难看:
“孤都查清楚了,嫪毐是吕不韦献给太后的,所有的悲剧,都是他引起来的!
这条老狗,开始噬主了!竟敢说什么“王上奇货可居”的话!
难道孤王是货物吗?!”
嬴政神色冰冷,角色从兄长,切换成了帝王:
“蕲年宫平叛,他坐看嫪毐杀向孤!一点伸手相助的意思都没有!
但孤仍愿意给他一个体面的退场,可是他呢?
竟然赖在丞相位置上不走!
孤本不想祭出你这个搅屎棍.......”
秦玄顿时不乐意了:
“不是哥们?我要是搅屎棍,那吕不韦是什么?一坨答辩吗?
那你岂不是叫一坨答辩仲父?”
“嘿!你个臭小子!”
嬴政一鞋底就抽了上去。
秦玄都练出肌肉记忆来了,稍稍一扭胯,就躲了过去。
他甚至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就能开龙脊了。
嬴政都快对秦玄扯淡的话免疫了,无奈道:
“那你不是搅屎棍,你是打狗棍总行了吧?
从今天开始,你便执掌内史府,掌管咸阳周边一切行政大权!
孤要你将这老狗逼走!
现在,跟孤说一下你的计划。”
秦玄摸着下巴,沉吟三秒,面色沉重道:
“原来大王将我调来,是寄予厚望啊,那我一定不能辜负圣恩!”
嬴政点点头,满意道:
“难得你能说出这么懂事的话。”
秦玄大手一挥:
“我决定了!颁布的第一条政令,就是所有的太监净身时,必须改花刀!”
赵高闻言,顿时跨下一凉。
整张脸上,瞬间没有了血色。
特么你还敢再狗一点不?
你当是烤腰子呢?
嬴政老脸一黑,缓缓举起手中的长靴:
“孤再给你一次机会!”
秦玄讪讪道:
“闹着玩呢,其实我的第一条政令是,所有的太监都必须再阉两遍。”
“???”
赵高人麻了!
什么叫所有的太监都要再阉两遍?
佩恩组织其实有两个畜生道是吧?
一个虎子一个你?
赵高这次不能不发声了,当即“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