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虎子拖着长长的音调,跳起来就给了他一记千年杀。
张平猝不及防之下,顿时痛苦倒地。
秦玄微微皱眉,不解道:
“你戳他干嘛呀?他都这么大岁数了,本就疏松不已,全靠痔疮支撑。
你这一下给他痔疮戳没了,他不得到处窜啊?”
虎子挠挠头,从地上捡起来一块木头,就要往张平皮燕上塞:
“对不住昂,俺给你塞住。”
看着上面的木刺,吓得张平尖叫连连:
“不用了!不用了!老夫很好,老夫没事了!”
虎子有些可惜的停下了动作:
“老大你看到了,他不识好人心。”
张平人都麻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
太变态了吧?
上面全都是木刺儿,你看不见?
你咋不给你奶也塞一个呢!
张秀整个人都吓傻了。
当了一辈子贵公子,锦衣玉食的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看到如今的局面,他竟是忍不住小声啜泣道;
“早知道听大哥的话就好了,我果然是比不上大哥,我真是个废物。”
秦玄耳朵尖,疑惑问道:
“这特么还有骨科?你大哥是谁啊?”
张秀惊慌道:
“是.....是张良,田契就是他烧的,我跟他早就断绝兄弟关系了,如果您想要去抓他,我可以去带路!”
好家伙,刚刚还怀念大哥呢。
现在就给卖了?
不愧是好弟弟啊!
“原来是张良啊。”
秦玄摸着下巴,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八成是张良意识到变法必须解放农奴,于是便一把火烧掉了田契。
当然,其中肯定也有扶苏、吕雉蛊惑的成分。
但依照张良的智慧,如果不是他自己想通的话,肯定很难被骗到。
想到这里,秦玄便问道:
“你小子是张良的弟弟,那你个老小子就是他爹喽?”
张平多年丞相,最会察言观色。
眼见如此,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敢问您与张良的关系是?”
秦玄淡淡道:
“他是我的学生,我是他的座师。”
一听这话,张平顿时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兴奋:
“啊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
老夫乃是张良的父亲,张良乃是老夫的长子。
快,您快请坐。
如话说的好,一日师徒白日恩呐!”
秦玄瞥了他一眼,缓缓说道:
“但是他欠我钱。”
张平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欠您钱?平日里老夫都按时给他寄钱,他怎么还会去借呢?”
秦玄眉头一皱:
“你的意思是,我骗你?”
“大胆~~~竟敢怀疑俺老大!”
虎子顿时大怒,抄起一块板砖就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顿时,瓦砾四溅,残暴无敌,铁头功可见一斑!
秦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特么打他啊!你打自己干嘛?”
“有道理,不愧是老大。”
虎子挠挠光头,又抄起一块板砖。
张平惊恐道:
“不不不!我信!我信!
敢问张良借了您多少钱?”
秦玄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两黄金。”
“噗!”
张平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三万两黄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