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力也便算是对段誉的补偿!
四人走了半天,在临近天黑的时候,终于来到一个村落。
走进去一打听,还真巧了。
这个村落中,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正好在今日上午出去干活的时候,丢失了一个婴儿。
在邻居们口口相传之下,那对丢失了孩子的年轻夫妇很快来到村口。
木婉清怀中的婴儿,看到那对夫妇,立刻欢喜的手舞足蹈,叫喊起来:“娘!娘!抱抱!娘!”
那对年轻夫妇上前,抱住木婉清递过来的婴儿。
失而复得的浓烈情绪,让两人喜极而泣!
许星辰四人当中
段誉的心情,一下午都没缓过劲来!
木婉清性子冷清,不愿多话!
钟灵生性活泼,可也只是少女的狡黠。
这三人对于这些场面话,都不太擅长。
所以,最终还是许星辰开口,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绘声绘色的将自己一些人,如何偶遇那掳走婴儿的恶婆娘、如何与其斗智斗勇的经过,讲述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在这个故事当中,抛去了四大恶人中其他三人的痕迹,只专门讲述自己四人与那无恶不作叶二娘之间,精彩纷呈且艰难万分的战斗过程。
到故事最后的结局,便是四人以一种聪明的方法,将婴儿从那叶二娘的手中诱骗了过来,并吓走了叶二娘
这个故事之精彩纷呈,剧情之跌宕起伏,让围聚在四人周围的一众乡野村民听得惊呼连连,心情伴随许星辰的讲述忽高忽低,忽起忽落;面上神情忽而紧张、忽而叹息、忽而欢喜、忽而惊叹
一旁的段誉、木婉清、钟灵三人,听着面前这个在他们心目中高深莫测的许星辰,竟然给面前的这群乡野村民们大编故事,胡乱吹嘘,眼神那叫一个复杂难明,匪夷所思。
那对年轻的夫妇以及村里人,为了感谢许星辰四人成功将他们的孩子救回来,特意留了两间干净的空房,供四人休息。
钟灵和木婉清一间房,段誉和许星辰一间房。
不一会儿,那对年轻的夫妇还送来了一些简单的食物,供四人填饱肚子。
随后,那对夫妻方才在千恩万谢之下离开了房间。
钟灵最是活泼好动,问出了埋葬在心底多时的疑惑:“许大哥,咱们给他们直接讲述救出孩子的过程便是,为何要编造那般说辞?”
段誉和木婉清闻言,同样看了过来,等待许星辰的解释。
许星辰察觉到方圆百米之内,没有村民靠近,方才笑着说道:“世上之人,大多愚昧;我如果直截了当的讲述我轻而易举的打败了那叶二娘,将婴儿抢夺回来;他们虽然会欢喜,可心中难免犯一些嘀咕.”
“因为,你们三个的年龄看起来都不大;而我的实际年龄虽然要比你们大,可看起来也不比你们大多少.”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在他们的想法中,咱们四人年纪轻轻,如何会是四大恶人的对手?”
“他们更不会相信我的武功能够比那四大恶人还要厉害”
“可如果我说,咱们四人通过一番斗智斗勇,方才将婴儿从那叶二娘的手中抢夺过来.”
“这般说辞,才符合村子那些人心中的想象,才不会多疑、犯嘀咕;才会真正相信并感激咱们四人”
段誉摇头说道:“这般做人,诸多算计;许兄,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许星辰道:“像我这样的人,拥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天下间,能够让我违背心意之人,寥寥无几;大多数时候,我都能随心所欲,随性而为”
“我既可以一时兴起,编造出这般精彩的故事给那些村民们听,也可以直接将婴儿还给那对夫妻,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诸般行事,皆随我心、我意!”
说到这里,许星辰看向钟灵、木婉清和若有所思的段誉,接着说道:“段兄弟,你这几日的经历,也算是多姿多彩;可许多时候,经常身不由己,受制于人,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是否好受?”
段誉抬头看向许星辰:“许兄,是想劝我练武吗?”
许星辰点头道:“不错!”
钟灵在一旁同样劝解道:“段公子,练武有什么不好的?练了武功,不仅可以飞来飞去,还能不被人欺负;遇到一些作恶之人,也能够出手教训他们;段公子,你真的应该练武.”
木婉清已经从钟灵的口中得知了段誉的一些事情,这个时候,也鄙夷的看着段誉,冷声说道:“将自己性命安危置于他人的慈悲与怜悯之下,是一种极其愚蠢的做法!”
段誉听着三人或善意、或鄙夷的劝诫,面上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在倔强的嘀咕着。
“难道学会武功,就能解决一切事情吗?”
“民间百姓的疾苦,农夫的种田收成,小商小贩的买卖这些事情,也能够靠武功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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