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族第十三任长老土康康见过神女殿下！”
大长老突然跪倒在地，朝着苏辞暖行了个大礼，言辞间甚是激昂，再抬头就已经老泪纵横了。
“神女殿下，土族等了您四百年啊！”
大长老声泪俱下，声声泣血。
“我们土族在这不毛之地，与世隔绝四百年，只等神女殿下一声令下，我们必定剑向所指！让那些背叛您的人湮灭！”
大长老说完之后，半晌没有动静。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这安静的空间扭曲成波澜壮阔的精神海。
苏辞暖开口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清冷寡淡的语言震荡着大长老的灵魂深处，这种被人活剥开的感觉让他虎躯一震。
荡出的波纹一圈连着一圈，大长老胆战心惊道：“不敢欺骗神女殿下。”
“那你可知道圣殿？”苏辞暖问道。
大长老老老实实道：“不知道。”
“那你不知道神女早有其人吗？”苏辞暖玩味儿道。
大长老一愣，没明白苏辞暖的意思，忐忑不安道：“神女殿下说笑了，您就在这里怎么可能还有别的神女。”
“你怎么知道我是神女？”苏辞暖笑着问道。
“土族这棵老树是神女殿下亲手所植，除了神女殿下谁还有这本事。”大长老如是说道。
苏辞暖拍拍脑袋，只觉得这些事情也太烦人了些，淡淡道：“我不过是个普通人，不是你口中的神女。”
“神女殿下？”大长老惊愕抬头，满脸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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