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两日派人送过信了,这两日应该就到了,再寻人跑一趟南桑城,把紫苏和蝉衣两个丫鬟接来就可。”少女手指点着桌面如是道。
同样一身朝服的少年在抓好药嘱咐过谢家侍卫煎药方法和注意事项后净了手坐在少女身旁的木椅上,手中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也不在意什么礼仪风范,然后温和的开口:“郡主今日到底冲动了。”。
“谁让他们有眼无珠伤了我们的人,我们早就远远的躲在一旁了,他们还要把我们牵扯其中,无人受伤我还能容他,伤了人自然不会让他好活。”崔清芷因心有怨气,故而比平时语气要冲上几分。门口的人听得不甚清楚,还以为两个主子起了口舌之争。
少年闻言无奈的笑着摇头,然后又道:“郡主今日那般冒犯南诏女皇,怕是我们此行不会太过顺利。听南诏女皇的意思,似是见过陌若楼<楼主>,郡主就不怕?”。
“怕什么,她南音只要不傻,就不会过于为难我们。至于陌若楼……她从未见过楼主真实面貌,大不了让若念安跑一趟,梳妆打扮一番,眉眼间总有八分相像。”少女思索了一下,然后心中有了决策。
牧寒竹心中清楚,少女这般回答便是变相承认了之前她借口军中训练告假的一个多月,其实人在南诏。见少女心中已有成算,牧寒竹便也没有再开口多说,免得惹人厌烦,只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今日若是我……”。
“你什么你,今日若是你不幸被伤,我亦会如此。”少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崔清芷打断,语气中含着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