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用毛巾捂了脸,越想越难过,哭出声来,可到底顾忌着在单位呢,不敢放开声嚎啕,这么压抑着哭,刘凤整个人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就更可怜。
柳树芽伸手搂住了刘凤,让刘凤趴在她肩上,“哭吧,哭吧,哭完了就好了。”柳树芽没干过安慰人的活儿,从来都是别人哄她。但这回,换柳树芽安慰别人,她做得还可以。
刘凤在农村长大,深知唾沫淹死人的道理。她自己的事,一,是难以启齿。二,是这种事很容易被别人传歪。三是说出来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别人往往会说,男人娶媳妇儿不就是用来睡的?可怎么睡能一样吗?
本来,刘凤以为那男人就是刚开始没经过,以后会好。谁想,青山易改,本性难移,那男人每次每次都是扒完衣服就来。刘凤本来就在新婚夜有了心理阴影,那男人又总这样不管不顾的,刘凤就更加难以接受……
刘凤两口子被窝里的事,很快就形成恶性循环:做丈夫的需求越急切,刘凤就越惧怕,越惧怕,刘凤的身体就越难放松,而她的丈夫越急不可耐,不管不顾……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丰满水灵的姑娘,就变成了消瘦黄脸的小媳妇儿。刘凤无比恐惧夜晚的到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在,刘凤在城里工作的二堂叔回家来,带来个好消息,救了她一命。
为解决人民群众看病难的问题,城里原来的卫生科决定扩建市医院,要招收一批工农出身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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