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暴露就算了，这下老二也暴露了。
她已经暴露不起了。
苏菁菁一直打算治好小五的病带他走。
本来从封迟湛手里带一个孩子走，都很麻烦。
现在两个，她更是感觉头疼得很。
“小渊？”
封迟湛想到刚才就是这个孩子整了自己。
他不由得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眼，眸光锐利了几分，“你是男孩子？”
“对啊，不然还是女孩子吗？”老二点了点头。
他可是男子汉，才不会像小五为了金钱，像恶势力低头，还不惜男扮女装。
封迟湛听到老二说自己是男孩子。
他感觉自己方才激动的心情，消失了三分之一。
一想到这小子还整了他，这兴奋的情绪，也又消弭了一点。
老二看出了封迟湛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你不喜欢男孩子吗？”
老二问着封迟湛。
不管喜不喜欢，都是你的儿子，你能怎么办？
封迟湛嘴角微勾了一下，抬手用力揉了揉老二的脑袋，声音有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男孩子也好，扛揍。”
他的手，已经很痒了！
现在有个儿子，不错，可以练练手。
听说儿子从一岁起，就可以开始打了，现在打应该不算晚。
“……”
老二没得由来的打了一个寒颤。
好像说自己是男孩子，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他现在改口说自己是女孩子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