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郡主也不怕兰贵妃生气,论关系,她和翼亲王妃更近一点儿,“这么好的待遇都满足不了他们,可见他们有多贪心。”
“是啊,他们老老实实地侍奉梁家人,本可以富贵不愁,颐养天年的,真是贪心不足。”
梁雨晨一副惋惜的样子,东方清时觉得梁雨晨似乎是在讽刺他。
“小皇婶,既然知道他们幕后有人,为什么不查清楚,一计不成,难保他们不会再施一计,防不胜防。”二皇子也是意有所指,“万一,有些人害一人还不成,还要害别人,放任不管,不是助长了她的气焰。”
众人都觉得气氛有些诡异,皇室之间的斗嘴,没人敢插嘴,说不好就得罪了一方人。
“二皇子有所不知,那些刁奴不知道被背后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什么都不肯说,你小皇叔把那些刁奴放出去,引出背后的人,谁知道那背后的人不管那些刁奴的死活了,这些人实在手段高明又狠心,到现在为止,那些刁奴都一一丧命了,查无可查。”
梁雨晨又摇头又惋惜的样子,让众人纷纷猜测,这背后的人不简单,就连翼亲王都查不到。
大家现在都觉得梁雨晨用银针验毒一事理所应当。
“王妃可要小心些,好好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
众人都看向说话的人,是那位穿着淡紫色窄袖衣裙的姑娘。
梁雨晨面带微笑地看着淡紫色窄袖衣裙的姑娘,“你是闵家的姑娘吧。”
那姑娘起身福了福身,“臣女闵圆圆。”
“一会儿,你可愿意留下来陪本王妃多说说话?”梁雨晨柔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