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金老太太在南餐厅的讲话我才注意到,老太曰:“你哥天天赌钱。”我曰:“赢钱就得了。”老太太大日:“
天天输钱。”我曰:“外公赢钱就得了。”老太曰:“外公也输钱。”我曰:“哥现在在家里睡觉,没在赌钱。”白金太太曰:“你不要学你哥一样,一天课赌钱。”我日:“老头子赌钱没有?”白金太太曰:“你爸整天输钱,是个老下游。”我曰:“那盼妹表哥呢?”白金老太太曰:“就数他狡猾,总是赢钱。”其实老头于在世时是不赌钱的,一方面是制度对干部管得严,再有白金老太太看得也紧,至于讲老大赌钱应是指炒股。
九月二十六日我回到老家,白金太太跟我讲了很多。但接着几天公事私事一大堆,等我闲下来想把白老太的话写下来时,竟然一句也记不起了。唉,好记忆不如烂笔头啊,对于已近六十的我犹其如此,而且烂笔头要改成快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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