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时三十分白金老太太起身,跚跚的走进厨房摆放她的纸片,我进去时砧板放了一叠卷筒纸纸片,旁边放了一把钳子。我曰:“你的硬壳纸给别个偷喀啦。”白金老太太边曰:“我在厨房,我那看得见。”边蹒蹒的走回北卧室,坐在长木沙发上摆弄她的收藏,我坐一旁的竹躺椅上看电视,摆了一会老太太拿起一张有画的纸片递给我曰:”这个好看,这个好看没有,”我接过看了一眼,原来是本日历的首页――观音菩萨臃容的画相,白金老太太确有眼力。我笑了笑没说话起身准备晚餐,高压锅上灶后回到竹躺椅上坐定。
见我在躺椅上瞌睡,白金老太太曰:“你课吃饭嘛。”我曰:“我没吃饭啦。你不吃,我也不吃。”白金老太太曰:“你跟我干嘛。”我曰:“我想吃汤圆,没得;我想吃馄饨,你课买啊。”白金老太太曰:“你哥回来帮你买。”我曰:“老大明天才回来。”白金老太太曰:“你肚子痛没有?”双手想把硬纸片折成硬纸盒,这时屋外传来车笛声,老太太曰:“什嘛车?”我曰:”救火车。”白金老太太双手不停的撕卷筒纸,往长木沙发添纸、叠纸我曰:“吃饭啦。”白金老太太曰:“我那有时间。”我曰:“一下子做不完地,你不吃饭那有力气做。”白金老太太曰:“我搞起这些,我也不搞了,不得了。”我只好到南厅独自扒完饭,又回到北卧看电视。好不容易白金老太太从百忙中停下来曰:“吃饭啦,你吃了饭没成。”我曰:“我早吃完啦。”
我费尽心机的结果:白金老太太除了把晚餐的肉饼消灭外,只喝了几口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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