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二时中餐开始,我吃完饭后头昏昏沉沉地走进南卧,倒头就睡,。
十五时,朦胧中听白金老太太大曰:“莫在这垲吵。”隔了一下我在床上曰:“你是不是想课外头耍。?”白金老太太曰:“嗯。”我日:“家里有点红薯,你拿几个课(意去)外面卖没有?”白金老太太不答,十五时三十分我一个挺身坐起,下床后走到南厅,白金老太太已吃完饭,我日:“走吧。”便推着轮椅上的白金老太太往外走。
十五分钟后轮椅走到大停车坪西边空摊位上停下,我又曰:“要不要拿点红薯给你卖?”白金老太太摊牌大曰:“没要,赚不到钱。”我边把安全带上好边曰:“那你就在这垲耍吧。”
十八时我把白金老太太接回老家,这时晚餐已在饭桌上,白金老太太边在饭桌上摆红薯块,边偶尔拈一块进口,我曰:“好吃没有?”老太太曰:”好吃个鬼。”我曰:“红薯是你讲喜欢的,你喜欢什嘛?我煮什嘛?”白金老太太按既定节奏消灭饭桌上的食物,十九时我有事外出。
二十二时许我回到老家,一刻末歇就更热水给老太太洗脸、擦手,在老太太双脚伸进脚盆里的温水时,我长吁一口气:呼……。白金老太太双脚烫得很惬意曰:“死嘛。”我曰:“我死啦,哪一个煮红薯羹给你吃,大絮絮在一万个六塘那门远的地方,喊外婆来煮饭给你吃。”老太太在惬意中不言,我曰:“喊外公来煮鳅鱼下面给你吃?”白金老太太笑了起来。
二十三时白金老太太上床就寝,我出门沿着西环路南行行至香江饭店旁立交桥前,一中年妇女在人行道旁,面向慢车线用手指着放在人行道上的四个塑料袋曰:“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我恰从其身旁路过曰:“你这个癫子。”曰完笑了起来,女士指着我曰:“一、二、三、四,光板头;一、二、三、四,光板头……。”我曰:“神经病。”飞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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