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日言行录
十二时四十分,在完成常规性工序后,我关上正在播《今日说法》的电视机日:“下来啦,吃饭啦。”坐在床沿上的白金老太太双脚慢慢滑下落地,我走到南厅准备中餐,几分钟后北卧传来嘭的一声响,和白金老太太太“哎哟”声,我日:“跌到了吧?”没有回声,我跑进北卧见老太太跌倒在床沿的东头,我边抱起白金老太太边曰:“跌断了脚没有?哪垲痛?”白金老太太指着左腿日:“这垲痛。”抱扶白金老太太站起后我曰:“哪垲痛?”老太太指着左前方的一个不锈钢脸盆曰:“这垲痛。”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白金老太太意思是痛已走啦。平安福至。
白金老太太有些艰难的慢慢走到饭桌前,坐到轮椅上,左手拈起一块红薯丢进口里嚼了两口曰:“好吃。”我赶忙用手巾帮老太太擦干净双手,白金老太太以右手代筷又拈食入口。
十七时我从桂林图书馆榕湖分部回到老家,我对白金老太太曰:“我马上煮饭,你起来走一下没有?”白金老太太日:“走嘛。”我把饭桌推到北面,并把安全带解开后日:“你自己站起来走嘛。”说完我进厨房准备晚餐,我边施展厨艺边观察南厅的白金老太太,白金老太双手抓住饭桌的边沿,用力一拉身子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慢慢转身后向厨房慢慢走来,在厨房里转了半圈后日:“你回来了没有?”我曰:“你讲哪一个,你讲老头子回来了没有啊?”白金老太太曰:“你爸跟我讲了,他没回来。”我曰:“你讲老大啊?”白金老太太曰:“没是(意不是)。”我曰:“你讲外婆啊?”老太太曰:“欧。”我曰:“外婆来你又不开门,她才不来呢?”白金老太太不答,慢慢走到南晒台看她的篮子、蛇皮袋,弯着腰齐散乱的塑料绳。可惜鸟笼里的“鸡仔”已故去,鹦鹉的寿命也就一年丈子(意这样),我怕对老太太不吉利,所以不愿再养,但愿被绿衣小把爷(意小孩)放生的那两只鹦鹉,子孙满堂,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吉利地生活下去。
十八时正晚餐开始,二十二时结束。
二十三时看完《晚间新闻》后白金老太太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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