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时许我在南卧床上曰:“起来啦。”白金老太太在北卧曰:“起来啦,还不起来。”我还是昏昏沉沉睡了一段时间才起床,走到南厅看大钟已十二时许,进到北卧见白金已坐在安全带后,我打开电视机后回到卫生间洗漱,完了准备中餐。
中餐不久开始,白金老太太光吃饭不讲话,不讲话就等于没做事,我不甘心也没得法。
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我很快吃完晚饭,我出门觉得天气很冷,去舞厅跳舞的人不会很多,便转身回到南卧打开电脑,调出一九九二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录像视频,然后上床半盖被窝听起来。二十二时我听完音乐会,心里很自然产生一想法,把历年的维也那新年音乐会过一遍将是这个冬天最有意义的享受。我担心的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也只有听一集算一集,下一集再讲了,想到这我日:“洗脸了啵。”白金老太太曰:“洗嘛。”我听不出老太太是告诉我她要洗脸,还是叫我洗脸,结果是两人都要洗脸。
热水准备好后,我边协助太太洗脸边曰:“过大年你给狗狗打好(意多)大的封包?“”白金老太太冷漠地曰:“管他。”洗漱完毕,帮老太太穿上袜亥(意鞋)后,我进北卧打开电视机,白金老太太一步接一步地走进北卧,右手倚在床西头的曲拱上方看起电视来,就凭老太太这种精神,电视台也应征求老太太一下,再决定放什嘛节目。
我打扫完各个房间,见白金老太已坐在床沿偏中位上,我曰:“睡觉啦。”白金老太曰:“睡嘛。”老太太音调我听起来好象(意像)是喊我课(意去)睡觉一样,我日:“今天晚上老头子回来没有?”白金老太太眼睛看着北窗外曰“不晓得。”我侍候老太太上床就寝后,心里又惦记起阎老西来,这个狗屌的能活过彭祖吗?为什么他能勾人而不被人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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