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三曰言行录
十三时我在家吃完午饭,便出门往东骑行,想赶到柘木圩买几个老鼠夹备用,一路行人稀少,各村朝大路路口都有人执勤,我没刹车就到了圩场,但见圩场朝大街的各个路口都用竹栅栏拦住。我只得往回走,却又能闻得到柑子的香味,我猜想令天的交易的不在圩场进行,可能在路上,我又转回来,骑行到圩场东侧时见有一小门开着,可以容少量人进出,便停车步行进圩场,见买卖的人虽少,夹夹还是有卖的。
十六时提着三个夹夹回到老家,进门后左手扬了扬手中的夹子曰:“帮你买了几个夹子,你可以放在南卧纱门的老洞外,耗子就不敢进门啦,再拦不到我就没得法啦。”缠缠曰:“妈那边昨晚吵死啦,今早我在她床上闻到耗子尿臊味,妈一夜都在叫。”我曰:“我课柘木圩买的,圩朝大路的门都封啦,东边小门还可以进喀。”缠缠一个急转弯正对我曰:“啊你还敢课(意去)赶圩啊,临桂昨天又发现一例,整个区都封啦,你不要命啦,一个得病个个隔离的啵。”我嘿、嘿……笑完曰:“临桂在西边,柘木在东边,没得人感染,我得过感冒,没怕。”小巫婆还是不停的责难,我从冰箱里拿出口几个沙糖桔,剥皮后吃下,又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金桔出来,我日:“金桔你洗了没有?”缠缠大曰:“吃的时候再洗。”我曰:“洗干净后再放冰箱。”我把几个金桔放回原处,小巫婆象马上要得新冠一样不停的大声念咒语,我怀疑小巫婆在英国加入了某个宗教组织,至少听过几次宣讲。
趁缠缠出门倒垃圾,我走近白金老太太曰:“你的两个田鼠宝宝今天来过没有?”白金老太太小声曰:“没来。”我曰:“是不是缠缠……?”白金老太太不言,喂田鼠宝宝,驯化田鼠是白金老太太所剩无几的爱好,也是一种实验,我不能让缠缠得逞的。之后我走进南卧打开电脑,调出一九六五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后在床上斜躺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