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
十一时我还在昏睡中,电脑桌上的座机铃声响起,我起身拿起话筒,小巫婆从大不列颠打电话过来:“二十八号我看见妈在笑,比以前胖多啦,爸也在笑。”我曰:“二十五号早上煤气没得啦,家祭上灵正好是四十九天,我就讲这是老太太的意思,是天意。所以才决定二十六号、二十七号葬的,跟村长商量后定在二十七号合葬。”
小巫婆跟老爹有特殊渠道联系的事实,我是相信她说的的,看来结果还算满意。
四月四日言行录
今天是星期一。
七时正我提着一个塑料袋出门,眼光拐了两个九十度后见老光扳戴着口罩坐在东大门摄像头前,见我走近曰:“我今天值班,就管戴口罩。”我曰:“哎、哎,戴我条卵口罩。”“哈仔,今天我管戴口罩。”我曰:“你是黑社会的,前两年最要紧时时候我就管用枪朝到戴口罩的人“咚、咚”打头,嘿、嘿……。”我曰:“是不是外省回来的?”老光板曰:“我从外国回来的。”我曰:“检双份,戴两个口罩。你是从桂林来的?”老光板曰:“我是雁山本地人。”“雁山现在就是桂林市的,是桂林市雁山区,你这点就不清楚,肯定这几年你不在本地,再加一份口罩,戴三个口罩才给出门,捂死你这个野仔喀。”
七时二十三分,我边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边戴上老秒罩,投币后坐在一号位上。八时五分到达理工大站,下车后我从口袋里摸出秒罩丢进路边垃圾箱里。
八时二十九分扫指纹,八时三十分至十七时三十分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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