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想到,我们大院会发生这种丢人的丑事,而且这个丑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我们德高望重的二大爷,我真的非常痛心。”
许德说着,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作出一副深感惋惜的痛苦模样,接着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的道:“大家都来说说,这么严重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我个人的建议是,为了我们大院的声誉,立刻将何大器逐出四合院。”
“三大爷,你说的对,这种败类留在我们院里,就是一个祸害,有他在,我们院里就没安宁日子过。”
“秦淮茹可是管何大器叫叔,两人竟然搞到一起,这跟扒灰没什么区别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何大器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
“好了,大家别讨论了,都静一静!听我再说几句。”易中海伸出手,制止了义愤填膺的众人。
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他将目光看向贾张氏,“张嫂子,淮茹是你儿媳,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意见?”
“我没她这个儿媳,她都跟野男人跑了。可怜我家棒梗,小当和小槐花了,这三个可怜的娃,以后我们祖孙四人可怎么活啊!”说着,贾张氏便抽泣起来。
何大器到现在还没回来,贾张氏也怀疑他跟秦淮茹有染了。
“张大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难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何雨柱气得直跺脚。
不帮忙就算了,还反捅一刀,真是气死人了!
何雨水也气愤的道:“养条狗还知道摇摇尾巴,你连狗都不如!给你们吃的还少吗?我真是白瞎了!以后你们一家就是饿死了,我也绝不会来看一眼。”
“我没良心?你爸到现在还不回来,这事不是明摆着吗?我没有明说,就是看在你们一家帮扶我的情分上。”
“还有,你们帮扶我家,纯粹是你爸馋秦淮茹那个贱女人的身子,要不然,你们一家会这么好心?”
贾张氏一脸委屈的叫道。
她话音刚落,何大器就带着秦淮茹走进了大院。
“开会啊?大家都在讨论什么事情?”秦淮茹从自行车上跳下来,笑着问道。
顿时,所有人把头转了过去。
看到秦淮茹身边戴着墨镜,穿着披风和皮靴的何大器,大家第一反应就是,秦淮茹这胆也太大了,居然直接把野男人带回家,这简直就是不把贾张氏放在眼里!
贾张氏很快反应过来,她气凶凶的冲向秦淮茹。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胆大包天了,竟敢把野男人带回来!太欺负人了!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脸。”贾张氏破口大骂道,冲到秦淮茹的面前,伸着两只爪子就要向秦淮茹的脸抓去。
秦淮茹反应灵敏,急忙转过脸躲开了,她一头雾水的叫道:“妈,你这是干嘛?”
贾张氏没有停下,她一只爪子一下子伸过去,抓住了秦淮茹的衣服,另一只爪子再次向秦淮茹的脸伸去。这手速极快的样子看上去哪里像是快五十岁的人。
何大器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这张老婆子今天抽什么风,但不管怎样,秦淮茹也是他内定的女人,他的女人被欺负,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就在贾张氏的爪子快抓到秦淮茹脸的那一刻,何大器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爪子。
“奸夫淫妇打人了,合伙欺负我这个手无寸铁的老太婆。”贾张氏随即往地上一坐,哭天抹泪,委屈的不行。
什么?奸夫淫妇?
这张老婆子眼神可毒着呢,居然看出了我对秦淮茹心怀不轨?
何大器开始有点心虚。
别说何大器心虚,秦淮茹也心虚,毕竟她父母没少劝她嫁给何大器。
易中海立马带着几个人冲了过来,指着何大器大声喝道:“你想干什么?快放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大爷,是我,何大器。”何大器连忙摘了墨镜。
野男人居然是何大器!
一群人满脸诧异的看着何大器。
看来,这个事情就是乌龙一场。
“何大器,怎么是你?你跟秦淮茹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大爷惊讶的问道。
何大器道:“这不是秦淮茹说帮我家傻柱介绍个对象吗?今天我就跟她回了趟老家,去看了下。”
“爸,你终于回来了,你急死我们了!”何雨水急忙跑过去,抱着何大器委屈的哭了起来。
“水水,别哭了,跟爸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何大器温柔的轻抚着何雨水的头,关心的问道。
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何雨柱,便一脚踢了过去,“我就一天不在家,你妹就被别人欺负,你说你是怎么当的哥?”
何雨柱委屈又无奈的道:“爸,你女儿没事,有事的是你。刚刚开会,就是在说你和秦淮茹,他们说你们有不正当关系。”
何雨柱说着,就用眼神瞟了瞟阎埠贵,许德,刘海中三人。
示意是这三个家伙在搞鬼。
“一大爷,是不是有人污蔑我?”何大器对着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道:“也不是污蔑,就是阎埠贵说,前晚看见秦淮茹进了你的屋,你摸了她屁股。还有刘海中,他说看见你拉了秦淮茹的手,还捏了她的脸,给了她十块钱。”
秦淮茹听了,这下明白了为啥她婆婆一看见她就冲上来拼命。
“刘叔,阎叔,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我以后在这院里还怎么见人?”秦淮茹满腹委屈的哭着道。
去他妈的,老子只想来点流言蜚语,这两个老家伙倒好,居然开口就坐实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居心叵测啊!
“一大爷,我向你保证,我跟秦淮茹绝对是清白的!那天晚上秦淮茹进我的屋,是因为张老婆子嘴馋,想吃鸡肉,秦淮茹过来哭着求我,我于心不忍,这才给她炖了一只鸡。”
“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说什么摸屁股,捏脸,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全是他们捏造的。”
“抓手倒是有,但当时只是塞钱给秦淮茹时无意碰到她手的。我给她钱是因为她回家想给父母买点东西,但她婆婆又不给她钱,我看她实在是可怜,就给了她十块钱。”
这时,何大器又将目光看向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张老婆子,那天晚上,你可是吃了我专门为你煮的鱼丸和炖鸡。你闹肚子,拉了一晚上,还污蔑了我跟秦淮茹,这个事,可别说你不记得。”
“我大晚上辛辛苦苦给你们一家做好吃的,你不报答我也就算了,还袖手旁观,看他们污蔑我,都不为我说一句话,我真是心寒!我就想问问问你,你的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
“爸,她就是白眼狼一个,你一直没回来,我和哥就去找她,想让她帮你做个证,她还想趁机狠狠坑我们家一笔,我和哥没让她得逞,她就在开会的时候诬陷你和秦姐有不正当关系。”何雨水嘟着小嘴告状道。
刚刚止住眼泪的秦淮茹听了这话,泪水顿时又夺眶而出,“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些年我哪点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了,你要联合外人污蔑我?你这样做,让我以后怎么在这院里呆下去?”
贾张氏整个人都傻眼了,她千算万算,却再也没算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下麻烦了,不仅得罪了何大器一家,还把秦淮茹得罪死了。
“淮茹,你听妈解释,妈真是老糊涂啊,听别人胡说八道,误会了你。”
“就是她们两个跑来家里跟我说,亲眼看见你跟一个野男人跑了。”贾张氏指着两个妇女道。
何大器懒得管秦淮茹跟她婆婆的破事,他狠狠瞪了一眼阎埠贵和刘海中,冷冷的道:“老刘,老阎,许德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合起伙来污蔑我?”
许德立马反驳道:“何大器,你别倒打一耙,老阎和老刘可是亲眼看见的,你跟秦淮茹有染。”
秦淮茹止住了眼泪,想还自己一个清白,对许德道:“许叔,他们两个真的是污蔑,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婆婆可以作证。”
贾张氏急忙附和道:“我家淮茹说的没错,那天晚上,她确实是去何大器家里端小鸡炖蘑菇的。”
许德拍了拍巴掌道:“好一个小鸡炖蘑菇!大家都听到了吧,这又是给钱,又是大晚上给炖鸡的,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没这待遇吧?要说这里面没猫腻,你们谁信?”
本来大家已经相信秦淮茹和何大器是清白的,但是听许德怎么一说,又不由怀疑起来。
何大器对秦淮茹确实好得太不正常了。
“小鸡炖蘑菇,我家过年都吃不上一口。他怎么不可怜可怜我?”
“大晚上的给她做小鸡炖蘑菇,这两人肯定没那么简单!”
“说不定趁炖鸡的时间已经那个了。也不是没这可能。”
……
不少人窃窃私语道。
有了许德的力挺,再加上群众的声音,阎埠贵和刘海中更加胆大包天了。
“二大爷,反正我是亲眼看见你摸了秦淮茹的屁股。”
“我也亲眼看见你拉了秦淮茹的手,还捏了她的脸。”
……
“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让我怎么说你的好?”易中海气愤的指着何大器道。
何大器知道自己这次玩儿过火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主要还是惯性思维害死人。
他是真没把小鸡炖蘑菇和十块钱放在眼里。
身价百亿的他,十块钱算个啥,掉地上他都懒得弯腰去捡的。
小鸡炖蘑菇,就这院里,确实很多人过年都吃不上,就更不用说十块钱了。
既然怎么都解释不了,那就只能从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两人入手了,要搞定他俩,首先必须搞定许德。
“许德,告诉一个好消息,我去医院了,看见你家大茂和他对象了,听他对象说,你家大茂……”
许德听到医院,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他听到大茂和娄晓娥,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不等何大器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急忙走过去,伸手捂住了何大器的嘴,笑着道:“二大爷,其实你的为人我还是很清楚的,肯定不会干这种践踏道德底线的事情。”
然后指着阎埠贵和刘海中道:“老刘和老阎,一直想当院里的大爷,刚好遇到这个事,他们就来找我商量,为了把你弄下台,想出了这个污蔑你的损招。”
阎埠贵和刘海中顿时傻眼了,自己不但被出卖了,还被倒打一耙。
“二大爷,这事我也有错,身为院里的三大爷,我不但没有阻止,而且为了报复你,还跟他们同流合污,我这就给你道个歉,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许德对着何大器恭敬的拱手作揖。
这姿态放的是要多低就有多低。
其实何大器刚才也只是试着看看许德的反应,已经两天了,他猜想许大茂的检查结果应该出来了,从刚刚许德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来看,他已经知道检查结果了。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最起码要给我跪下来,对我磕个头,大喊一声爷爷,说:我许德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何大器背着手,挺着胸,一副等待许德磕头的架势。
许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跪了下来,对着何大器磕了个响头,“爷爷,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
何大器得意的摸了摸许德的脑袋,开心的道:“乖孙子,真听话,起来吧!爷爷我这次原谅你了。”
然后他拍了拍手,底气十足的道:“一大爷,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你可要给我和秦淮茹做主。”
何大器眼神狠狠的盯着阎埠贵和刘海中,要是这两个老家伙只是传播个流言,他肯定不会跟他们计较。
但是这两个老家伙居然想把流言坐实,想把他拉下马,如此险恶,这事他怎么容忍得了,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老刘,老阎,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那么多年的邻居,你们两个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易中海生气的指了指俩人,“还愣着干嘛,你们赶快给二大爷道个歉。”
他就是老好人性格,所有事情都想着大事化小。
“一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今天这个事非同小可,可不是简单一个道歉就完事的。”
“如果不是许德最后良心发现,主动承认,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别说这院里我呆不下去了,可能连厂里我都没办法呆下去。”
“我家水水马上毕业了,可能因为我这事被牵连,连工作也找不到。我家柱子还可能因为我这事连媳妇都找不到。”
“这么严重的一系列后果,一句道歉就完了吗?那这污蔑的成本也太低了吧?那以后这大院里,人人都可以随意污蔑别人,反正一个道歉就没事了。”
“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何大器对着众人问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两人也确实太缺德了。”
“确实,这事要是真坐实了,何家一家就要毁了,太无辜了!必须严惩污蔑者!”
“说的对,要是这种缺德事也轻拿轻放,以后我们大院就要乱套了。”
……
阎埠贵和刘海中看了一眼许德,见这家伙低着头,这是彻底把他们给出卖了,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大爷,二大爷,摸秦淮茹的屁股,捏秦淮茹的脸,这些话都是许德教我说的,他说光说我们看到的,就没办法把二大爷你弄下台,要来点猛的才行。”
许德道:“阎埠贵,刘海中,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明明是你们先开口污蔑二大爷跟秦淮茹有染,这可是大家都听到的。”
“许德,你这个缺德的老东西,厚颜无耻,你早晚要断子绝孙!”两人气得跳脚大骂。
许德被骂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他们骂得对,他是真的断子绝孙了。
“二大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回。确实是许德那个老东西指使我们干的。”阎埠贵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二大爷,我家老阎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吧!我保证以后他再也不敢了。”阎埠贵媳妇也过来求情道。
刘海中也替自己辩解道:“二大爷,我本来没说那些的,只是说你给了秦淮茹钱,是许德让我这样说的,毕竟他是院里的三大爷,跟厂里不少领导关系又好,他的话我哪敢不听。”
“一句道歉就想我原谅你们,你们想的可真美!”
“阎埠贵赔偿我200块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要不然我去找你们校领导告你。”
“刘海中赔偿我100块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另外扫院里的厕所三个月,以及打扫院里卫生。”
何大器对两人做出了惩罚。
阎埠贵这人是出了名的抠门,没有比让他赔钱更重的惩罚了。
而刘海中,这人特别要脸,尤其是在这大院里,那更是要脸,让他去扫厕所,跟要他命差不多。
对这两人的惩罚,就得罚中要害,要怎么狠,就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