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快步走到何大器家门口,警惕的观察了下四周,发现没人,便打开门小心的溜了进去,迅速把门关上。
他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结果什么好吃的都没有找到,最后看到桌上有一只杀好的鸡,便一把抓起鸡塞进怀里,然后赶紧溜了出来。
回到家后,棒梗将鸡拿了出来,像献宝似的用双手捧到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两眼放光,急忙问道:“棒梗,这鸡你哪里弄来的?”
“奶奶,我去何大器那老不死的家里拿的。”棒梗指了指何大器家。
“棒梗,真聪明,今晚家里有鸡肉吃了,等下奶奶就去给你们炖上。”贾张氏不但不骂棒梗,竟然还夸了他。
……
轧钢厂,李副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你好!我叫秦淮茹,我丈夫贾刚去年在厂里因公殉职,你应该还记得这个事吧?”秦淮茹对李副厂长道。
一听秦淮茹这个名字,李副厂长便竖起了耳朵,来了兴致,何大器跟秦淮茹之间的流言风月版,这两天他在酒桌上可是不少听说。
“哎,秦淮茹,你别低着头啊!快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李副厂长敲着桌子,一脸坏笑的道。
秦淮茹缓缓抬起头来。
这女人味果然带劲!
难怪何大器那老小子春心荡漾。
这个味他也得好好品尝下,不然就不是他李副厂长阅女无数的风格了。
“当然记得,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李副厂长明知故问道。
秦淮茹道:“李副厂长,我今天过来,是需要你帮忙安排一下我顶班的事。”
“这事情不太好办,现在厂里人员已经满额了。”李副厂长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两眼却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静等这女人哭着开口求他,以便顺势提出他的某个要求。
秦淮茹再没想到,之前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居然说变就变,她整个人都懵了,一时不知所措,这份工作可是她们全家的希望。
“可是李副厂长,当时你跟我婆婆说好的啊,等我生了孩子,坐完月子就来厂里顶班。”秦淮茹情绪有些激动,带着哭腔说道。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说过。但这厂里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上面还有厂长,厂长要安排人进来,我敢说不吗?”
“李副厂长,这份工作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家的情况你也是了解的,家里一个老人,三个孩子,全家就指望我来上班养活他们,要是没有这份工作,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李副厂长,求求你帮帮我!可怜可怜我们一家吧。”秦淮茹眼角带泪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这忙,我不能白帮。”李副厂长站了起来,一脸淫笑的把手伸向秦淮茹的脸。
秦淮茹下意识的躲闪了过去,惊呼道:“李副厂长,你要干什么?”
“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你陪何大器睡觉的事情,厂里谁不知道?他何大器,一个厨子都能睡你,我堂堂一个副厂长就不能?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李副厂长满脸不悦的道。
秦淮茹急忙解释道:“不是那样的,你别听他们造谣,我是清白的。”
李副厂长道:“我管你清不清白,反正我就一句话,我看上你了,我想睡你。你想要顶班,就乖乖听我的话,先陪我睡几觉。”
秦淮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卑鄙下流的人,她气得发抖,指着李副厂长怒道:“你再这样,我就去告你!”
“告我?你去告啊!我可是按厂里的规章制度办事。你能告我啥?告我威胁你,要你陪我睡觉?开什么玩笑?就你现在这名声,你说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李副厂长冷笑着慢慢向秦淮茹逼近。
秦淮茹吓得急忙逃出了办公室。
……
四合院里,一群妇女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聊着。
突然,远处有什么声音传来。
“我好像听到了汽车喇叭的声音,你们听听看,是不是我听错了。”
“我也听到了,还真是有车开过来了。”
“还从来没有车开进过我们胡同,会不会有啥事?”
一群妇女好奇的跑出了大院。
何大器打开车门,从车里走下来。
“谢谢厂长,给你添麻烦了。”
“还跟我客气啥,快进去吧!到家好好休息!”厂长挥了挥手,然后车子扬长而去。
轧钢厂厂长,响当当的人物,大家都认识。
以前大家只听说何大器跟厂长关系好,今天亲眼目睹,才知道这关系是有多好,坐厂长的车,还亲自送到家门口,这已经不像是普通上下级的关系了。
“二大爷,厂长待你可不一般,还亲自送你回来,你真的太有面了!”
“对二大爷来说,这不很平常吗?只是对我们而言,那是可望而不可即。”
“我们这院里,也就只有二大爷你坐过厂长的车。你可让我们羡慕了!
不少人拍着何大器的马屁。
“哪有,哪有!”何大器谦虚的笑着踏进了院里。
然后快步走向厕所,一进厕所,就看到有人正在打扫,他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道:“王华,你在干嘛?”
王华冷不丁的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碰到何大器,他支支吾吾的道:“没…没…没干什么。”
“是不是刘海中叫你扫厕所的?”何大器厉声问道。
王华没有回答,一溜烟就跑了。
好你个刘海中!居然跟我玩这一套,到时候有你大哭的!
上完厕所,何大器走到秦淮茹家门口,一股浓浓的炖鸡香味从里面扑鼻而来。
以他对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了解,她们根本不可能舍得花钱买鸡吃,正在炖的鸡,很有可能是棒梗那小子从谁家偷来的。
不知道这是不是许大茂家的鸡。
何大器没那兴趣管这种闲事,如果真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就让他们两家狗咬狗去。
刚踏进家门,何大器就发现屋里有翻找过的痕迹。
何雨水去上学了,何雨柱去了娄晓娥家,家里又没人,多半是进贼了。
何大器看了一圈,发现屋里也没丢什么东西。
当然,这主要还是他把贵重的东西基本上都放在了空间里。
但很快他就发现,桌上少了一只鸡,那只鸡本来是准备昨天晚上吃的。
但是娄晓娥来了,昨天就改成了吃海鲜,所以那只鸡就没吃。
他奶奶的,原来偷的是我家的鸡!
这个事,他当然不能就怎么算了,肯定要去找秦淮茹给个交代。
这口恶气必须得出,最起码也要让秦淮茹狠狠的揍她儿子一顿,给这臭小子一个深刻的教训,不然那小家伙以后肯定还会接二连三光顾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