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喊小白:“小白,给他们念念大魏刑律。”
“是。”小白背诵了一条涉案者被看押,无论看押地点是何处,都是收监的刑律。
“听清楚了吗,本少爷可没冤枉严二。”
“至于你说的不曾得罪过我更是放屁!”
黄阳隆收起脸上的玩笑,指着严二道:“案犯伍老四亲口供述,吴伍两家合伙筹谋夺取新染料的买卖,这是写在衙门供词上的。而你严二为何会跟吴家女搅合在一起?当真是因为管不住裤裆?还不是想要借吴家之手,夺走新染料秘方!”
“秦家跟我黄家商行早已签约,要合伙在岭南州做新染料的买卖,你严二想夺秘方,想借着吴家对秦家不利,就是跟我黄家作对。”
“你都在背后暗算本少爷了,还说啥没得罪过本少爷?你虚不虚啊?是真男人你就硬气点,正面刚!”
呼!
一番话,震惊镇上人:“原来严家想要使坏,难怪黄少爷生气,特地赶来给他送惊喜。”
算计被当众说出来,严二心虚上脸,急忙反驳:“你,你胡说八道,我们严家没有,我们是正经做买卖!”
“哦,是吗?”黄阳隆瞟他一眼,笑道:“那你发个誓,要是你严家有过这种打算,你就跟伍老四一生一世在一起,你还是下面那个。”
“……”严二狠抽一口冷气,暴怒咆哮:“疯子,你个疯子!”
“够了!”执法大管事怒斥出声,目光带杀,盯着黄阳隆:“看来黄少爷是要公开与我严家为敌了,既如此,黄少爷放马过来就成,我严家不惧!”
又吩咐武师:“开路,敢拦路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