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归,为什么不事先打个电话回家,再来,你不知道应酬要多带一个人在身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是说你如今部门主管的地位是靠一路潜规则上来的!”
“孟沛远!”白童惜受够似的直呼他的名字。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孟沛远唇边拧出一抹邪气冲天的笑:“你争取业绩的原因,不外乎有俩,一个是升职,另外一个是加薪,我就是泰安的最高领导……现在!我允许你用任何手段来取悦我。”
“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以解释。”
白童惜委屈愤懑的表情被孟沛远尽收眼底,似是被他的话伤透了心,这让他更恼,他差点被戴了绿帽子,他都没委屈,她委屈什么?
心中郁结的孟沛远急需纾解,他像剥鸡蛋壳一样把她衣襟处的纽扣通通扯开,衬衫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进水里,气得白童惜骂他小人:“你这样的行为,跟林大壮有什么区别!”
孟沛远冲口而出:“当然有区别,他又没碰过你!”
白童惜闻言心头一松:“谢谢你及时出现。”
孟沛远面色阴沉,若不是他及时打电话联系上晓洁,白童惜此时已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了。
“口头上的感激我已经听过太多了,”他的薄唇距离她两三厘米,若有似无的调情:“不要抗拒,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怀念那天晚上的滋味。”
“不!”白童惜还想垂死挣扎,却遭孟沛远无情镇压,浴缸中的水流随着他们的动作哗啦啦的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