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推门而入,跟在后面的是一名中年人两名少年,那中年人好像是个医生,他看到林佑的情况迅速半蹲到他身前,其余三人看到林佑的伤势也不禁睁大了眼睛。
“伤势虽然重,但是及时止住了血,再加上你的身体素质好,静养两三天就会恢复到原样”说着他从医疗箱抽出一只针管,朝林佑大腿打了上去“这是组织重铸的药,你的胸口这两天会奇痒无比,严禁用手去抓,否则会感染。”医生后续又给林佑开了一些药,便离开了卧室。
张诚连忙坐到林佑床边,他问林佑怎么回事,受了这么重的伤,林佑将刚刚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张诚看了看门外,点点头“以你的实力,灵力消耗不应该这么快,怎么帮了几个人就没有灵力了?”
林佑无奈的摇摇头,又把在森林的事情和张诚说了一遍,说的途中那针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林佑胸前组织肉眼可见地开始修复,一种钻心的痒从胸口蔓延开来,他忍着痒给张诚说完,张诚大吃一惊“你是说夜游人会炼金术还把你的灵力封印了?”
林佑点点头“他自称他的炼金术都是自学的,这点也不用怀疑,他使用的原材料和正规炼金术用的原材料大不相同。至于怎么恢复被封印的灵力,我想只能尽管其变了。”
“宋可欣呢?”林佑问。
张诚朝客厅的地方点点头“在外面呢,看来吓得不轻,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句话没说。”
林佑头疼“也不知道她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她家应该在州中靠北那边吧,少说也是个贵族,你看一会你们回去的时候能不能把她送回去啊,她在我这待着属实不方便啊!”
张诚摇摇头“如果是北区的话不顺路,况且你这里需要人照顾,你现在肯定是坐不起来,你怎么做饭吃饭?”
林佑想说的也是,既然不顺路那没必要让张诚他们冒这个险,如果她家是贵族,那肯定会派很多人出来寻找,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联系他们吧。
“既然你说了她是贵族,你让她给家里打电话接她来不就得了。”
林佑摇摇头“不行,其实她提前一个月就被叫回家了,肯定是因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她肯定不想主动联系家里。到时候我出去转悠的时候勤打听着点,看看有没有人找她。对了,你带来的那两个人是谁?”
“那两个人也是咱们化云会的,我自己出来太危险,我叫上他们两个,可以互相照顾着点。”
两人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看宋可欣回过点神来,张诚他们便离开了。
林佑看着宋可欣,问她怎么跑出来了,她说因为家里让她提前回家的原因,让她觉得家里总认为她是一个只能受家里保护的小孩子,一气之下从家里跑了出来,但是自己没有带吃的,就想着来林佑的小卖铺这里,但是走到一半血月就开始了,她一路狂奔明明就快到小卖铺了,却被几只魔物挡住了去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林佑都知道了。
“家里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你好,你又是非能力者,血月期间肯定无法保护自己,再说血月也有提前发动的先例,叫你提前回家也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危。”
宋可欣低下头没有说话。
“等我好了,我送你回家?”林佑试探着问。
宋可欣有点公主脾气,还在生着家里的气,但是林佑已经因为她受了伤,她也不敢不听林佑的“我家还挺远的,你要是送我回去回不来了怎么办?”
林佑说只要能到就能回来,到时候把她送回去自己在她家休整一天,就可以回来了。
宋可欣也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清晨,林佑可以坐起来靠在墙上了,宋可欣虽为贵族,但也会做饭,早上她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端到林佑卧室,林佑因为身体机能恢复,现在非常饿,端起碗来就往嘴里塞,不过几分钟就吃完了,宋可欣收走了盘子,拿到厨房刷了起来。
林佑撑着墙来到客厅,看到宋可欣正在刷碗,问她她是不是贵族,怎么还会干这么多家务,宋可欣点点头,她说做家务是和妈妈学的,自己的梦想是做一名歌手,然后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做一名全职太太。
林佑对宋可欣的梦想很感兴趣“你生在贵族,但是活的很洒脱啊,做歌手,你唱歌很好听吗?”
宋可欣没有回答直接唱了起来,林佑和众多普通人一样,不懂音乐但是至少知道好不好听,宋可欣甜美的嗓音再搭配-一些甜蜜的爱情歌的时候,林佑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一边听一边跟着哼唱,“哎呀,林佑你怎么五音不全呀!”宋可欣听到林佑的哼声忍不住吐槽,两人对视大笑起来。
林佑因为伤情问题,午饭过后又睡下了,他告诉宋可欣可以到楼下小卖铺拿些吃的解馋,但是不能乱跑了,宋可欣乖巧地点了点头,偷偷默默的下了楼。
此时她正在靠着墙边偷偷摸摸地向前摸索,不时还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此时一只刚刚在破灭中恢复的魔兽看到了她,那魔兽刚好在她正后方,她现在目视前方,紧紧盯着出口,全然不知后面还有一只魔物正在拉近距离“小心!”,就在这时,魔物身后传出来一位男士的声音,声音发出同时他已经扑到了魔物身上,与之缠斗,她猛地回头看到这种情形拿起手上的长棍就向魔物打了上去,但是她根本就不是能力者,一条普通的木棍很难使魔物破灭,两人在这场战斗中落了下风,此时一名小男孩从旁边的楼梯口跑出,看见面前的两人笑着向他们跑来,两人脸上同时露出惊恐的神色。
也不知这只魔物是有智慧还是怎么的,顿时甩开身上的那位男士直奔小男孩而去,j就在那尖锐的利爪触碰到小男孩前的一瞬间,她用肉身挡在了小男孩身前,身体被利爪穿透,当场毙命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