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在?两位兄弟,方不方便告诉我,魏大帅去哪了?”
“大帅说,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至于大帅现在去哪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是追着鬼子撤走的那些机关和第38师团打下去了吧。城里只留下我们一支小部队负责看守各处日伪机关,移交之后,我们也要马上追赶大部队去了。”
张发奎遗憾的说道:“没能当面聆听大帅教诲,实乃向华之憾。”
张发奎,字向华。
“大帅说,兵贵神速,不可给日军喘息之机。只要张将军行进在打鬼子的路上,终有一日,他会与张将军相遇的。大帅还说,到那时,他必与张将军不醉不休。”
张发奎由衷感叹:“大帅实乃神人也。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向华受教了。兄弟对答如流,也非凡人,敢问兄弟如何称呼?”
“张将军见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张将军,再会。”
说罢,两名战士唰的一下收起了武器装备,在张发奎面前变化做两个身穿粗布系统服装的凡人,郑重的向张发奎敬了个军礼,大步走下台阶,很快融入夹道欢迎国军入城的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此刻,羊城破损的城墙上,正行走着一行人。
领先的二人,男人身穿灰布长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礼帽,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塑料框的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