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会,我去洗个澡。”刚才楚朝生出了一身汗,身上难受万分,招呼了田倩怡一句后,拿着衣服就进了浴室。
只是,楚朝生刚进入洗浴间不久,楚朝生爸妈的卧室门就咔哒一声打开了。
以前楚朝生三更半夜回家时,有些时候楚晚宁夫妇也会听到动静,但并不会起来查看。
可自从上次家里遭贼之后,楚晚宁夫妇便警惕了不少。
楚朝生一直以来要么就是早早回家,要么彻夜不归,像这种三更半夜回家的反倒是很少。
因此,杨颖有些不放心,就起来看个究竟。
“朝生?”杨颖一边询问,一边轻轻的推开楚朝生房间的门,结果映入眼帘的不是楚朝生,而是田倩怡。
看到站在房间内的田倩怡,杨颖顿时惊讶出声,“倩...倩怡!?”
短暂的惊愕之后,喜上眉梢,杨颖快步走进房间,亲昵的拉起田倩怡的手,道:“倩怡今晚来家里住怎么不告诉阿姨一声?不要那么拘谨,把阿姨家当自己家,随意点哈。”
对于田倩怡,杨颖也是知根知底的。
田倩怡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乖巧懂事还优秀,是杨颖心中的标准好儿媳。
要不是楚朝生和田倩怡还在读书,她早就想主动撮合他们了,现在看见田倩怡和楚朝生已经走到一起了,她当然是喜而乐见的,自然不可能会做什么拆散之举。
“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田倩怡低下头,语若蚊蝇,俏脸滚烫的厉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没关系。”杨颖又和田倩怡聊了几句后,便美滋滋回屋去了。
田柏城啊田柏城,你整天在我面前得意你的宝贝女儿,你的宝贝女儿是不错,但还不是落在了我楚家朝生手上,哈哈哈。
楚朝生出来后,帮田倩怡拿了件衣服后,也让她去冲洗了一下,不然都不好睡觉。
田倩怡虽然有些害羞扭捏,但那股爱干净的性格,让她无法拒绝楚朝生的提议。
等他们都洗漱完毕之后,两人用被子做了个分界线,横着睡在一床上,除了有些够不着脚外,倒是很宽敞。
一夜无话,清晨一早田倩怡便悄悄的回了自己家,换了一套衣服洗漱一番后,这才跟楚朝生一起去了学校。
经历了昨晚教室里面的惊心动魄,田倩怡再也不敢在教室里面给楚朝生补习了。
至于去田倩怡家楚朝生不敢,来楚朝生家田倩怡也不敢。
加之楚朝生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一定会考上和田倩怡同一所大学,田倩怡这才勉强放弃了替楚朝生补课的打算。
接下来的时间里,楚朝生依然摆烂。
田倩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她并没有斥责楚朝生,反而是多次好言相慰,让楚朝生在不好意思之余,感动不已。
时间一晃就到快要月考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里,《天书》一直没有出现任何任务,楚朝生也没有遇到需要动用积分点的事情。
月考前一晚,楚朝生没有再犹豫,花费5个积分点兑换了脑力增强,随着脑海感到一阵清凉,楚朝生发现自己连孩童时期的事情都给记了起来,之前兑换的高中知识在脑海之中也清晰无比。
这一刻,楚朝生自信,若是他愿意,拿个前十毫无压力,之所以不敢说第一,是因为谁也无法保证语文的作文会得什么分。
月考分两天进行,一天考两门。
第一天上午考语文。
试卷发下来之后,楚朝生从头到尾都仔细的看了一遍后,便动笔写了起来。
基础题自然不用多说,楚朝生一看就会了,而背诵默写,楚朝生也已经烂熟于心。
只有在做阅读理解的时候,楚朝生又多看了两遍题目,给予了一定的重视,然后才信心十足的进行答题。
除开作文,前面的所有题目,楚朝生答完只用了四十分钟不到,其实他还能更快些,只不过写字嘛,快不起来。
这次的作文是命题作文。
作文的主旨很明确,写谈恋爱的害处,让学生意识到谈恋爱的危害,让没有谈恋爱的同学望而却步,让已经谈恋爱的同学悬崖勒马。
楚朝生有些不以为然,决定反其道而行之,心里也已经有了写作思路。
微闭上眼,楚朝生考虑了几分钟后,才再次提笔。
由于现在的楚朝生文学功底充实,让他在写作文的时候文思泉涌,运笔如飞。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汇聚成一个溜圆的句号,整篇作文至此已然书写完整。
对于这篇作文,楚朝生自己还是很满意的,只不过严重偏离了题意,最终能拿多少分就不得而知了。
下午考的是数学。
这科的监考老师依旧是雷泽,只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发放试卷,而是扫视了下全班同学后,阴阳怪气道:“其实啊,上次数学测验,有两个同学及格了,一个是你们所熟知的白思盈同学,另一个呢,是我们班上的楚朝生同学,那么难的试卷,楚朝生同学却考了个满分。”
班上的学生并没有露出鄙夷之色,大家一致认为楚朝生是弄到了答案,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甚至他们不少人都在想,要是早知道楚朝生有答案,自己就跟他借过来抄上一两道了。
在不少人心目中,楚朝生作为一个学生,并且还是一个差生,敢如此公然挑衅雷泽的权威,让他们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些爽快。
“楚朝生,这次的试卷比上次的试卷容易很多,你再给我考个满分看看啊。”雷泽脸上带着鄙夷的冷笑。
“你再说我就交白卷。”楚朝生皱了下眉,颇为无语的看着雷泽。
雷泽极其重视自己的教学声誉,虽然楚朝生成绩差的一塌糊涂,但做完试卷的话也能瞎蒙个几十分,可他要是交白卷的话,那全班的平均分就又要被拉下去不少,这点是雷泽接受不了的。
很显然楚朝生的威胁起了作用,雷泽脸色一黑,没再言语,把试卷发了下去,随后又指桑骂槐的愤怒道:“某些同学啊,竟然认为交白卷是件很不起的事,真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