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我在府中蹲了半月,谢花容正倚在我的贵妃榻上,磕着瓜子兴致勃勃地看着我。我只装没看到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着我面前的茶。
终归是她耐不住性子同我道:“哎哎,你真不同我说道说道?”我挑眉装傻:“说什么?”她翻身坐起来一脸八卦:“说什么?现在整个渝阳你说第二红没人敢称第一,都说你顾家嫡女在太后寿宴大出风头,搏天子一笑,得太后垂青。”
我呵呵干笑,又灌了一杯凉茶,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不出府实在很明智。
谢花容摆出一副要是什么□□都不说就绝交的架势缠了我半日,我叹了口气,同她说了我与慕止的事情。她听得啧啧堪奇,吃了两盘酥皮花生,才拍拍手道:“我倒是没瞧出来,你竟然还有勾引男人的本事。”
叹了口气,我取下桃花扣递给她道:“莫说你不晓得,我自己也不明不白的。”
谢花容瞅了桃花扣半晌:“说起来,你同慕止这事,真是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你要是和那洛之流成婚之后,想来个红杏出墙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没接话,心不在焉盯着白玉茶杯。她将桃花扣搁在桌上望着我片刻试探道:“你莫不是,莫不是真动了情?”
“啪嗒”一声白玉茶盏碎了一地,谢花容心疼得大惊小怪:“哎呀,这四君子的白玉杯哟,你这也忒败家了。”
我缓过神低声道:“你刚刚说?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