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一天,学习任务吃紧,海棠努力地跟了一天,晚上答疑,海棠才把自己心中的困惑问了出来。
“海棠,师傅知道你心中有疑问,你尽管问吧,能解答的,师傅一定帮你解答。”
“师傅,您和那肃州太守,是何关系?”海棠直击主题。
”海棠,师傅现在只能告诉你,这是师傅的私事,师傅无可奉告。“无痕真切地看着海棠。
”哦……好吧,师傅不愿讲,那海棠不问了。“海棠也不愿听那些羞于启齿的蝇营狗苟的勾当,可是,她何时才能知道,无痕这样做,完全只是想收莺儿为徒……无痕知道,海棠心性纯良,绝不是朱无视的强压可以泯灭的,可是自己呢?自己难道又有资格教授海棠什么吗?无痕不想海棠在自己这里泯灭了本性,只是想替海棠找一个同样善良的同伴,伴随海棠的成长。无痕既然能够为海棠打破自己不收徒弟的惯例,又如何不会为了海棠,再打破一次?莺儿虽然任性,但是,无痕能够看得出来,莺儿的本性,和海棠一样,善良聪颖。
无痕知道莺儿也早就有意想拜入门下,只是碍于无痕的规矩,而没有真正来叨扰无痕,于是,无痕主动邀请,便有了那天的事情。那天,无痕与太守商量的所谓要事,全部是莺儿的成长问题!
“师傅,那莺儿羞辱于你,你何故无动于衷?“海棠想要把心中的疑惑,全部问出来。
“海棠,莺儿只是被宠坏了,高高在上惯了,有些东西,需要她慢慢去理解和明白。”
“好吧,海棠可没师傅那么好的脾气!”海棠还是有点气不过,“可是,为何师傅会任由一个车夫责打自己?”
“海棠是觉得,车夫与师傅的身份悬殊太大,还是学问悬殊太大,亦或是武艺悬殊太大?”
“都有。”在海棠的意识里,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海棠,无论是如何的悬殊,那个时候,也只有对错之分呀!”无痕将问题高度总结了。
“啊!”海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师傅错了,为何不能接受责罚,那车夫本就是执行责罚之人,为何不能责打师傅?”无痕微笑着看着海棠。
“师傅,海棠明白了。”海棠想通了,“师傅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突然,海棠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了下来。
“海棠难道是在责怪师傅偏心?”无痕的心莫名一痛。
“海棠不敢!”是呀!那太守权大势大,随便的一下举手之劳,便能带给无痕无尽的享用,不管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无痕向权势低头,卖力地巴结,也是正常。相反自己呢?除了真心相待,自己能带给无痕什么?无痕肯教自己,自己应该感激不尽了,哪还能奢望,无痕会像对待莺儿那样,对待自己。以后,唯有自己更加努力,也许可以在不知什么时候感动无痕,让无痕正常地对待自己。
“海棠是觉得,那九节鞭的技法十分高深吗?”无痕想循循善诱。
“难道不是吗?”海棠醋意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