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峦叠嶂的高峰,一望见不到底的u盘。
高山峻岭之间,层峦叠嶂之中。
自由的鸟雀在林中飞翔,鲜花与嫩草在风中摇摆。
世外桃源是无数人的向往。
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你我向往着世外的仙境,向往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可到头来蓦然回首,那又能剩多少?
年少时的奢望,中年的求而不得,晚年的潦草寂寞。
一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看那年花开花落,看那年四季更迭,你又知不知这是最后一次你我的见面。
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明月依旧高悬。你我依旧。
你不问我也不答,做个糊涂的人,生活会变得更好。
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朝阳,我是夕暮。
如果有一天,我倦了,我累了,我想离开了。
那么请放我离开放我去我该去的地方。
“你没有想问的吗?”
“没有。”宇泽只是那般简单的笑着,“这些东西原本就是你的,我只是暂为保管。”
这句话说的不错,这些丹药的的确确是云箫的。
如果说的再仔细一些,这些丹药是神级炼丹炉自己炼出来的。
等量代换一下,这些单要是归属于神界,而神尊对于神界的所有物是有处置权的。
所以说这并不是吃瓜群众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有时候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你以为的永远是你以为的,你只会相信自己以为的而不去探究何为真相。
“人界那边……”宇泽斟酌了用词,“皇家寺庙里的那个人要出来了。”
“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云箫只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后宫里的争斗也不过就那个样子,
今日是东风压倒了西风,明日就是南风压倒了北风。”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是人皇做的不厚道”,坏了规矩。。宇泽眸光晦暗,嘴边绽开技校。
“她惹到你了?”
看着这般神情的某人,云箫脑海中满是疑问。
现在这位人皇年纪才几何,还不到某人岁数的零头。
云箫是真不明白,雨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人界是干什么?
“原本是没有的,但今日却有了。”谈起这件事,宇泽的火气又上来了。
这回答倒是让云箫感到意外,抛开外层的意外,那里倒是生了几分兴味。
“哦,自人皇即位后,从未踏出过皇宫。”
言下之意就是人家连皇宫都没有踏出来,今日是怎么惹到你了?
“还不是好她那个贬夫为侍那个,好好的寺庙被他折腾神什么样了?
宇泽说这话的时候,后槽牙都磨了磨。
之前碍于某人直女的性子,准备出来散散心。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来到人界香火最盛的皇家寺院一桥。
好家伙,他只接一个好家伙。
那四秒钟点的跟个大型花圃似的,丝毫看不出来是个寺庙。
那姹紫嫣红的牡丹那都快直接挤佛像脸上去了。
说到底这寺庙是人皇他家花钱起的,无论装扮成什么样也跟他没关系。
可能皇家寺庙毕竟挂了寺庙,这个名不应该有佛像吗?
那佛像是有的,可那佛像周深花卉环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百花佛呢?
别的寺庙的佛修整天做着早课敲敲打打。
结果你猜这皇家寺院里的和尚天天学什么?
天天一大早雪,怎么修剪花草?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皇家园艺师?
修佛有无数法门,可他们偏偏学的不伦不类的。
而且那里的佛修穿着的都是什么呀?
一个个佛修没有佛修的样,整日穿的花花绿绿的,真辣眼睛。
“别气了,你也没有半分作为佛尊的样啊。”
此时云箫的声音悠悠传来,怎么说呢,就跟一大把砒霜塞嘴里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句话似砒霜,似冰水,坡头直接浇了下来。
宇泽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他想出嫁了。
哦,忘了他已经出嫁了。
出家人不打狂语,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人家的寺院爱打扮就打扮,看日子那位也要回宫了。
没事,过不了多久,寺院该什么样还那个。”
看着身旁某人花花绿绿的脸色,云箫想了想,还是这般安慰道。
可是啊,这安慰一点都不走心,甚至是有点戳心窝子。
“云箫,你一点都不懂爱。”说着说着某人又被气恼了,直接甩袖离开。
云箫看着再一次决绝离开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男人心海底针啊。
宇泽看似决绝,实则步子迈得很慢,就等某人来把他劝回去。
结果这次令他失望了,因为压根没人。
这下子他是彻底恼了,直接大步流星,走起来一路带风。
@@@极北之地
看着手中越发厚的书信,楚钰只觉得讽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收到的信还没有这几天收到的书信多。
看来是好多人坐不住了,等着大献殷勤,给他这位明面上的水族少主
对于这些书信上写的冠冕堂皇的话,它是一丁点儿都看不进去。
自己那位好二叔,想的可真好,想的可真妙啊。
自己那位好二叔就差直接把算盘珠子崩他一脸了。
蠢货,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他是真想不明白一个庶子是怎么过得比他父亲这个嫡子都要风光的?
他当时尚且年幼,虽知晓的不多,但知道的也不少啊。
从一些碎嘴子的人口里,他也能拼拼凑凑凑出某些事情来。
一个天资愚笨常年靠丹药延延益寿的人,却成了自己那位好祖父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
而自己父亲呢,明明天资聪颖,地位也高,却偏偏入不了自己好祖父的眼。
这当真是讽刺啊!
摊上这一家子亲属,楚钰都觉得这辈子够了。
对于他这位好二叔的来信,他只字不看,但对于那些礼物他照单全收。
“师长,你看徒儿穿这身衣服如何?”楚钰收敛起周身的煞气,装作一副单纯样。
一听这声音,叱云殇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那个缺心眼的小徒弟来了。
“衣服不错,人不行。”
只见这句话冈易落地,原本开开心心的少年立马耷拉了个脑袋。
“好吧。”楚钰很是委屈,但是他就是不说。
前面就说过叱云殇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看着对面人这般模样,张了张嘴。
“穿些保暖的吧。”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撇过脑袋,不去看对面眼睛亮晶晶的人。
“师尊,徒儿不怕冷。”眼睛笑眯眯成角,更是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看着这般的笑,叱云殇很是好心情的勾了勾唇。
这一抹笑虽极浅,可却深深烙印在某人的心里,成为日后心中那一抹无法抹去的艳红。
他的师尊啊,越来越可爱了呢。
只可惜现下自己还有要解决的事,待一切事解决完,他就……
想到这里,楚钰下意识的低头,生怕眼中的神色被对面的人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