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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瞄着莫学延，苏伊宁面无表情，“从实招来，总裁要我招什么，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不管我隐瞒总裁了什么，这好像都跟总裁无关吧，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害总裁的事。”
松开了手，莫学延目光难测，“你说没伤害就真的没有伤害吗？”
望着他，苏伊宁突然哑口无言，不过就是没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这样他就伤害了，他没那么脆弱吧。
倏然，莫学延垂下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苏伊宁不由得担心，推了推他，“总裁，你没事吧，我可什么事都没干，在公司我都是很认真的按你的吩咐工作的。”
安静，十分的安静，莫学延一直保持着姿势不变，似乎是真的很难过的样子。
站立不安着，苏伊宁真不知道这个莫学延到底在搞什么鬼，却又担心他是真的在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