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路诚用咳嗽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心想还他妈跟老子玩欲擒故纵是吧,随后他再次拿起了骰子:
“我们继续吧。”
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这个清吧里面的人的也是越来越少,更何况他们两人还坐在最角落的卡座,于是两人的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还借着玩游戏行暧昧之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诚的手已经放在了女孩的黑丝美腿上,再也没有拿开。
女孩倒也没有反抗,反而抬起另一只腿压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路诚的手就这么被紧紧地夹在中间。
路诚尝试挣扎了一下无果,也只好认真感受着那双黑丝细腻的质感,手指还时不时地在腿上挠上几下,然后他感觉还不过瘾,便又用力抓了抓,引得女孩一阵娇嗔。
过了一会儿,两人干脆也不玩骰子了,女孩直接靠在了路诚怀里,甚至还用灵活的手指解开了路诚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轻轻抚摸着他的锁骨。
女孩很轻,路诚弯下身子挽住了女孩的双腿,直接轻松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女孩感觉身体失重,不禁娇呼一声,连忙搂住了路诚的脖子,却发现他直接把自己侧放在了他的腿上。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路诚已经脱掉了她的小皮鞋,握住了那对儿热乎乎的白袜小脚。
随着路诚的细致把玩,女孩感觉身体一阵阵的发软。
突然间,看到了路诚接下来的动作,女孩竟也感觉有点羞耻,把头埋在路诚的胸膛,弱弱道:
“你……不要闻……”
路诚自然不会理会女孩的抗议,自顾自地把女孩那双白袜脱掉,塞进了刚刚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小皮鞋里面,随后便开始把玩着那对儿小巧玲珑的黑丝玉足。
似乎是因为之前穿着两层袜子的缘故,女孩的小脚热乎乎的,却又香喷喷的,捏起来软软的。
路诚感觉这女孩虽然有些感情方面的经验,但应该很少被别人玩过这对儿玉足,因为他每次玩弄间都会感觉到女孩娇躯在微微地颤抖着。
路诚把女孩小脚上的黑丝紧绷了起来,丝袜有些薄,借着酒吧灯光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粉嫩肌肤,还涂着大红色的脚趾甲油。
但路诚觉得仍不满足,他还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于是他用力扯了扯——没扯破。
这丝袜质量还不错。
他再次用力撕了撕——还是没撕破。
想着毕竟现在还在酒吧,路诚打消了上嘴的念头,只好就此作罢。
随后路诚继续把玩着女孩的玉足,并试探着一步步往上……
眼看路诚那只大手已经快要深没裙中的时候,女孩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
“不要……在这里……”
“奥。”
路诚也努力让自己清醒了起来,停止了动作。
他确实有点上头了,不知是因为眼前的女孩太性感,还是因为这酒精太上头。
于是他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安晓涵、林楚楚、苏然”的名字来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点。
此时女孩已经重新坐好,开始整理起了被路诚弄得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提了提已经有些褶皱的包臀黑丝,然后弯腰拿起地上的小皮鞋和小白袜,抬腿就穿了起来。
收拾好之后,女孩站起了身对正在冷静的路诚轻轻说道:
“我先去上个厕所。”
“好。”
路诚摆了摆手,拿起一根烟点上,来让自己继续冷静下来。
只是刚抽了一口,他又听到了女孩那充满魅惑的声音:
“因为我已经湿了……”
我冷静个几巴!
路诚直接站了起来,拉住了女孩的手:
“走,去酒店上吧!”
……
虽然路诚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距离这里不算远,但路诚还是选择了带女孩去附近的一家酒店。
这主要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女孩就跟着路诚进入了酒店房间。
房间很宽敞,路诚一直习惯了订套房,因为这会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明亮的灯光下,路诚看着身边的漂亮女孩,呼吸有些急促。
女孩明显也已经醉了,眼神迷离带着些许媚意,脸颊一片酡红,鲜嫩的红唇看上去更是垂涎欲滴。
路诚一个没忍住就吻了上去。
“唔……关门~”
惊呼间,女孩还不忘提醒路诚把门关上。
就这样,两人紧紧相拥,一路湿吻,从门口到客厅,又从客厅到主卧……
直到最后,路诚把女孩双手举起按在了床上,准备帮这个醉酒的女孩打一针醒酒针。
如何解锁更多的打针姿势,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知识点。
众所周知,正常人打针之前都需要做皮试、擦碘伏。
同理,给女孩子打醒酒针自然也要做足了前戏,这一方面可以有效降低女孩子对于打针的抗拒程度,另一方面可以增加她对打针姿势的接受范围。
而前戏目的是打破女孩子的羞耻心。
因此也不一定只能用手或者是嘴,还可以用眼睛。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知识点,也就是阳明心学中最重要的三个字——致良知。
良知即为羞耻之心,这也是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
动物没有羞耻心,比如你对一个猫咪把它的下肢分开再怎么仔细的去看,哪怕是看清楚了它的每分每寸和每一个细节,这只猫咪也丝毫不会觉得羞耻。
但女孩子并非如此,当你这么对她做的时候,她就会逐渐卸下所有的防备。
就像现在这个躺在床上已经被褪去一切的女孩,在路诚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已经是紧紧闭住了双眼不敢再去看他,贝齿紧紧咬住了粉嫩的下唇,两只小耳朵也已然通红:
“不要看……那里……”
闻言路诚则是直接伸出了手。
路诚从小学钢琴,十二岁便考过了钢琴十级,之后也一直坚持练着。
因此他的手速很快,非常快,而且越来越快。
“啊……”
随着女孩的一声高亢急促的娇吟,路诚感觉到了湿汁浇臂。
这水。
是真他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