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餐馆内,刘柯正在努力的炒着菜,客人络绎不绝。
而母亲齐海涛,则是在招呼着客人以及收账。
自己一年前发生的诡异事情,到时亏了一些,到现在才恢复过来元气。
终于关店了,最后一个客人躺在桌子上,给手机充着电,刘柯等快关门的时候,轻轻的推一下,这个男子便离开了。
其实要是无处可去,刘柯也勉强可以让其住在店里,大家都不容易。
现在这样的人很多,谁都可能如此,世界此人联合。
这位客人穿着深绿的短袖,已经入秋了,黑色的裤子,以及湛蓝的布鞋,右手有三个戒指,脖子上挂着一块圆形白色玉坠,看起来有些落魄,胡子拉碴的样子。
刘柯本来也没觉得会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落魄之人,曾经自己一个人离家找工作也曾如此,还睡过个把月的医院地面呢。
要不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开了这家餐馆,当上了小资,这个躺在桌子上充电的或许就是自己了。
电视里传来又是不好的消息,经济如何,失业如何,其实也没什么,恢复是迟早的,再次崩溃,再恢复,以此类推而已。
更何况好像还有什么新计划了,这时候,刘柯在清理桌面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破旧的金币,当然,这估计是镀金的。
摸起来还不错,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中间似乎刻着诡异的花纹。
不过刘柯准备等客人下次来的时候再还给他,也不能弄丢,看起来不便宜啊,竟然没卖掉,可能现在不值钱吧,总不可能是真金。
就这样刘柯收进口袋,等下次客人来还回去,然后就关门了。
沉闷的夜色让人感觉窒息,刘柯看着月色,谁在床上,总感觉想要再吃点东西,然后便缓缓入睡了,睡梦中只感觉装东西的口袋隐隐发热,似乎越来越困,隐约那里除了那枚金币什么都没有啊。
刘柯随后陷入梦乡。
古老的钟声响起,刘柯睁开眼,随后便是挥舞短刀的哥布林疯了似的扑来,刘柯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太突然了,就这样近乎面临死亡。
不过就在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个红发,穿着黑色铠甲的矮个男子,挥舞着黑色的长剑,瞬间劈死了那只哥布林。
“哈儿皮罗,你疯了,难不成想死了”。
这时候,一名蓝色长发的绝美少女,穿着神官服,惊慌失措的冲了过来,然后就是一掌扇在自己脸上,刘柯感觉被扇了一掌,竟然感觉很疼,这不是做梦吗,毕竟刘柯第一时间变这样想到,但自己太清醒了。
“哈尔,你疯了,你差点死了”蓝发女子似乎十分惊恐似乎刚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红发拿着烈弓的少女,看起来似乎是个猎人,也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哈尔,你在做什么,你差点死了,你不是应该给那个哥布林最后一击吗”。
这时候刘柯才发现,周围地上躺着至少几十只哥布林,怎么说,好像自己确实是失误了。
所有人都认为,哈尔希洛随意便可以杀死最后一只,结果却突然呆住了,这是战场,那一刹那哪怕是这早已经近乎可以屠夫的哥布林,也会杀死珍惜的队友。
梅莉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平复了心情,对着刘柯施展了恢复魔法,然后有些疑惑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哈尔”。
一个淡紫发的魔法师少女,除了那方面很大,初次之外似乎有些沉默,似乎也很害怕的样子,毕竟刚才刘柯的举动太怪了。
剩下的便是一个穿着黑色连衣短裙的烟熏妆女子,在梅莉治疗完自己后,抱着一只猫咪走了过来,这只猫的爪子可真够长的,尤其是手臂,那是前足。
“哈尔,你怎么了”瑟朵拉问道。
刘柯记起来了,记忆似乎涌入脑海,这里似乎是记忆中的世界,这不是自己看的番剧世界吗,既然如此,旁边站着的那个,手持盾牌的圣骑士便是库什么的,自己有些记不清了,库萨什么的。
就叫库萨吧,总不能突然说:“你叫什么啊”。
那肯定很奇怪,毕竟现在,自己似乎就在这个番剧世界里。
蓝德瑟瑟的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哈尔皮罗,这次要不是我蓝德大爷,你早就死了,知道吗,知道该怎么感谢本大爷了吗,现在谁是队伍里最重要的人,明白了吗”。
梅莉没有理会蓝德,但刘柯明白,自己要说些什么,便回讽的说道:“蓝德,谢谢你了,这次确实是我失误了”。
蓝德似乎有些惊讶,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大笑起来,说道:“哈尔希洛,你还挺客气的吗,不过确实是本大爷救了你”。
梅莉随后便准备搀扶刘柯起身,这时候瑟放下喵喵,也赶快来搀扶刘柯。
刘柯有些尴尬,梅莉想要放手,但似乎又放弃了放手,最后刘柯反而最尴尬。
库萨看到后,似乎有些尴尬,想要说些什么,蓝德则是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咂舌不已。
魔法师妹子则是尴尬的摸着魔法杖,毕竟这种场面让人不好待在这里。
猎人梦儿倒是有些惊讶,然后便在刘柯求助的眼神中,走了过来,推开了死灵术士瑟朵拉,然后神官梅莉赶快松手了。
“瑟朵拉,你这样搀扶着,你身上的死亡气息可是对哈尔很不好的”梦儿如此说道。
随后便让刘柯坐在一块石头上,瑟朵拉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刚才梦儿确实解决了尴尬。
梅莉则是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刘柯,便转身去清理战场了。
这可是自己最喜欢的角色,哈尔希洛,没想到会做这种梦,真是不错。
这也太沉浸了,刘柯如此想到。
库萨则是穿着圣骑士盔甲,开始清理战场,然后对着哈尔希洛慰问了一番,毕竟自己刚才吓到所有人了,可能队长死在这里,是所有人都难以接受的事情。
魔法师席,刘柯也记不清名字了,真奇怪,自己不像对库萨克那样,是真的记不住,而是记不清,自己应该记得,不过也没办法问,毕竟总不能说:“你叫什么”。
只能等被人叫这个嘛魔法师的名字了。
席则是有些小声的开口说道:“哈尔,你刚才怎么了,确实吓到我们了”。
刘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尽量迷茫的说道:“我似乎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然后便如此了,我还感觉少了一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