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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曦曦哭的眼泪都抹在他身上。
她都哭不动了，霍舒衍依旧没推开她。
见她冷静下来，霍舒衍再次抬起她的下巴：“怎么回事？”
他从前最烦女人哭。
对她的眼泪……哪怕虚情假意时也是美的。
桥曦曦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有些怕。”
“怕？”
“对未来的恐惧。”
她眼中是迷茫和彷徨，如一只迷了路的猫。
霍舒衍想，桥家突然变故对她还是有影响的。
她的怕，是因为霍家和他吧？
他抬手抚她的脸，桥曦曦攥住他的手。
她深深看他：“霍先生，你会杀我吗？”
霍舒衍答的快且肯定：“不会。”
“那，你会伤害我吗？”
这次他没回。
桥曦曦就知道，他不要她的命，但挖肝逃不过。
她低眸，努力掩饰失望，也让他清楚捕捉到。
“那您能答应我报复之后让我离开吗？”
霍舒衍将她的头抬的更高：“人人皆知你是霍太太，你离开霍家后哪怕我放过你，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身为一个有世仇的前妻，要讨好的商业伙伴会对她避之不及。
与他有嫌隙仇恨的说不定也会拿她来泄愤。
“我不怕。”
桥曦曦执拗道：“我可以活下来，可以活的很好。”
霍舒衍想笑，却又觉得她说不定可以做到。
桥曦曦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霍舒衍却像聊够了，将她推到身后大床上。
她紧抓着他，那股迷茫让她脆弱又更带蛊惑。
霍舒衍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