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名级别高的军官,静静地站在他们旁边,他的眼中没有半点贪婪之色,他瞥了一眼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便将那条金色项链收入囊中。他手中的佩刀轻轻一挥,冷冷地注视着那两人,使得他们敢怒不敢言。
那名军官随手又将地上的那件装饰品捡了起来,动作中流露出从容与淡定。他的眼中没有贪婪,只有冷静和坚定。他知道,这些财宝虽然诱人,能带来短暂的欢愉,但更重要的是保持纪律和团结,才是长久之计,才能更好的管理手下。
他收起财物,转身离去,留下那群仍在忙碌的捕快们,在混乱中继续着他们的抄家之旅。
突然,一处地方人群涌动,喧嚣声此起彼伏。一名机警的捕快迅速穿过人群,他的目光在混乱中搜索,最终定格在了一个惊人的场景上。
只见那位曾经威风凛凛的楚开明,此刻竟倒在了血泊之中,失去了往日的霸气。旁边还有一位楚江海倒在了地上,
周云天站在一旁,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楚开明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可楚江海一死,却了一些人的顾虑。
有人小声嘀咕道:“麻,德,抄家抄的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前几日还给楚大人送了些上好的茶叶,他还没来得及品尝呢,真是可惜了那些好茶!!”
这低沉的抱怨声,如同寒风中的一缕冷风,吹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原本就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显得有些混乱的人群,此刻更是议论纷纷。
周云天注视着这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一片波澜不惊的湖面下,暗藏着汹涌的波涛。
周云天想起了楚江海对他说过的话,那些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直射入周云天的内心。楚江海的话语,像是打破了沉默的壁垒,让他的思绪不禁飘向了遥远的过往。
过去的一幕幕仿佛浮现在眼前,那些与楚江海的对话,清晰地浮现在周云天的耳边。
“周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楚江海的声音回荡着,那话语中充满了深沉的意味。
“你周云天背靠家世,十分容易的就能坐上这个位置。你的一身实力都是家族培养的,耗费着家族的资源。”
楚江海的话并未止步于此:“我曾听闻一位历史名人的故事,他说过‘唯才是举’这句话。”
……
“周兄,作为答谢,如果有机会,我会解决楚开明。”
…………
周云天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中,他坐在椅子上,神情黯淡了点,眼神中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疲惫。
这时,周明月安静地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的水,轻轻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明月,陪我出去走走吧!”
周明月轻轻地点了点头,轻柔的小声说道:“知道了,哥哥。”声音如同林间清泉般温柔,带着一丝期待。
以前周云天闲暇时,就带着周明月漫步在街头巷尾。
周明月的脸庞如同精雕细琢的瓷器,白皙如雪,透出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
她白嫩的小手,如同精心雕琢的瓷器,显得那般娇小柔弱,
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仿佛能给人带来一丝宁静。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裙子,那裙子的颜色宛如晴朗的天空般清澈纯净,上面绣着淡雅而朴素的花纹,增添了几分清新自然的气息。她穿着一双小巧的绣花鞋,步履轻盈。
但依旧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街道上人来人往,有些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明月的身上
内心赞叹道:“好清秀的姑娘啊!”
然而周明月却似乎对这些目光有些害怕,一直低着头,躲在周云天的背后。
“冰糖葫芦喽!天山水果做的冰糖葫芦,又酸又甜,好吃不贵!”
街道不远处,传来苍老的叫卖声,吸引了一些路人的注意,以及周明月的注意。
但不同的是,周围的路人只是匆匆一瞥,周明月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每次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人,周云天都会买一串冰糖葫芦给周明月吃。
那位老者穿了一件粗布麻衣,挑着扁担,用竹子编制成的容器,那里摆放着清一色的小零食。
周云天道:“老人家,给我来串冰糖葫芦吧!”
“好勒!”
有顾客上门,老者语气带着一丝高兴,主动挑着担子走了过来,
旁边还有一位粗布麻衣,头发脏乱,脸上脏兮兮的,手上还有些泥土,很瘦小,在旁边漫步小跑着。
此刻,周云天默默着看着那位小女孩撞到了身旁的周明月身时,被周明月扶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
那位小女孩有点慌张,急忙了跑到自己的爷爷身边。
周明月也向周云天身后退去,似乎怕生。
那位卖东西的老人拉着他孙女向周明月他们道歉,并且打了几下他孙女,
把周明月的衣服弄脏了一点
周云天对老者道:“买两串冰糖葫芦啊”
把另一串送过了那小女孩吃。
那小女孩嘴馋着,害怕不敢接,
最后还是吃了起来
……
周云天带着周明月走到了不远处,
周云天看着那位女子开心着,小心翼翼着舔着冰糖葫芦,似乎在品尝难得的美味。
自家的冰糖葫芦眼馋却不能吃,还整天跟在爷爷身边跑着,沿街叫卖着,一直到天黑。
周云天对旁边的周明月道:“明月,你知道为什么刚才那老人家要打自己的孙女吗?”
周云天舔着冰糖葫芦小声道:“因为哥哥在替我买冰糖葫芦,还有,哥哥的身份比他高。”
周云天摸了摸明月的脑袋,笑道:“明月说的没错,如果我没买的话,那女孩怕是会被他爷爷被骂一顿,打一顿。”
不远处,是一家醉春楼,路上的行人大多数是衣冠楚楚,衣着华贵,似乎和周云天一样,
周云天都旁边的周明月,道:“明月,一串冰糖葫芦才几文钱,可你猜猜去那里要花多少钱?”
周明月雪白的小脸,轻柔的回答道:“哥哥,明月猜不到。”
周云天,笑道:“明月,我告诉你,几两银子,几十两银子,几百两银子,甚至几千两银子都有”
周明月轻柔地,小说道:“哥哥,你去过吗?”
周云天,笑道:“我当然去过了。”
周云天继续道:“明月,你经常待在家里也闷得慌。有机会,我也带你去见见,那里面有一位叫素琴的姑娘。”
…………
在落日的余晖中,周云天与周明月缓缓漫步走着,周明月静静的跟在周云天的后面。她很少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聆听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处荒凉之地。前方,一间破败的屋子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似乎讲述着过去的岁月。
周云天停下脚步,微微转头看着周明月,指着那间屋子说道:“明月,那里就是我以前读书的的地方。。我小时候胆子大,从学堂里跑出来,意外的听闻了这里也有一间学堂,就偷偷的来这里听了几节课。”
周明月好奇的目光看着那间破败的屋子。
周云天笑道:“我那时候觉得,温思琪先生讲的课蛮有趣的,那些人讲的死气沉沉的,显得沉闷无趣。我就经常偷偷的跑到了这里来听课。”
周明月静静地听着,似乎对哥哥以前的事情好奇。
周云天继续讲到:“想这里听课可不简单啊!我以前还要天天砍树,采摘食物,……”
周云天砍树很多的树,开始细心地感受每一棵树的纹路,找到树木薄弱的地方,每一次挥砍都显得那么有力而精准。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砍树的动作越来越流畅,仿佛与树木之间建立了一种奇妙的默契。他不再需要花费过多的力气,只需一刀便能准确地击中树木的要害,将其轻松砍断。这种感觉如同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让周云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每一次挥砍都显得那么有力而精准,一刀就把树木给砍断了,如庖丁解牛一样
后来,周云天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感叹道:“砍人和砍树,其实是一样的道理。当你把敌人想象成这些树木,寻找他们的薄弱点,同样能一刀制胜。关键在于保持冷静、敏锐和精准,不浪费一丝力气。”
那时的周云天几次轻松的战胜了同龄人,会暗自发笑:“砍人和砍树一样,当人当成树就可以了,也是一刀一个,无需浪费过多的力气。”
周云天深陷于往昔的读书时光,那段自由且充实的日子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周云天轻声呢喃:“在这里读书,是何等的自由与畅快。温思琪先生讲的知识不繁琐,简单,温思琪的话语如沐春风,温暖而清新。”
周云天回想起了学堂里的讨论,那场关于规矩的辩论依然历历在目。“规矩是束缚强者的多?还是弱者的多呢?当时啊!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见解,各说各地,相互争论。”
“有人说,规矩是束缚强者的枷锁,是保护弱者的庇护所?”
“有人说,……”
…………
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
温诗琪最后说道:“人生百态,每个人的生活轨迹不同,经历不同,也造成一部分人性格的不同,对同一问题的看法也不同。”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听到的一切只是一个观点,不是事实;我们看到的一切只是一个视角,不是真相。”
“有时,这个世界的真相是藏在反面的。”
有时,这个世界的真相,就像那水中的倒影,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藏在反面的深处。温思琪的话语如同清泉流淌,滋润着周云天的心田。
…………
周云天最后不禁感慨万分:“可最后她要回隐雾宗门了,她说她只是入世看看万千灯火,巧合下办了个简陋的学堂,她将回隐雾宗,度过余生。
此刻的夕阳更加美丽了,它将最后的光辉洒在这片荒凉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