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邪神(1 / 1)

陈天天和又茜的经历记忆也篡改了,他们是在路上遇到了暗杀帮的盘查,为了躲避暗杀帮躲进深山,掉进了大坑。

陈天天说道:“老婆,这个大坑非常隐秘,十分安全。你在这里好好等我,我去端了这个分舵的暗杀帮,给其他地方的暗杀帮一个震慑。”

悠茜手无缚鸡之力,跟随而去也是拖了后腿,她乖巧的点头答应。

陈天天拿出纸鹤念了咒语,纸鹤像是赋予了生命,煽动翅膀飞了起来,陈天天跟了上去。在夜黑风高里,他如同一个鬼魅,跟着纸鹤一跃三丈远地紧紧跟随。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跳跃之力超越正常人而已。

纸鹤来到了热闹而繁华的街市,陈天天买了一包瓜子放在手里和口袋里。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陈天天跟着纸鹤潜伏进去。

陈天天抓出一把纸鹤丢了出去,纸鹤纷纷朝着地下室的各个地方飞去,它们如同有了灵识似的,碰见人就躲避。

暗杀帮的分舵总坛人来人往的巡逻着,他们一个个都是街溜子的打扮,没有像出任务似的蒙头遮面。

陈天天躲在柱子旁边,手指上夹着瓜子,等待着纸鹤反馈信息。不一会儿,纸鹤都飞回来了,他伸手收了纸鹤,心中非常满意。

一队巡逻的街溜子,走过来,他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一个领头的白内障男人说道:“口令!”

陈天天说道:“葡萄香蕉。”

白内障男人气愤的说道:“敢骂我。”手一招,“拿下。”

一个举着棍子的男人恐惧的说:“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

另外一个男人也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白内障男人恶狠狠的说道:“再不动手我打断你们的腿脚丢去喂狗。”

八个街溜子一拥而上,陈天天手上瓜子一个又一个弹射出去,还没靠近八个人就都倒地不起,血流成河。

白内障男人也是淡定,他吹响了口哨,一群街溜子迅速集结而来。

他们有的拔出手枪对准陈天天,陈天天说道:“别拿玩具枪唬人。”

一个街溜子扳动枪机,没有听见枪响,像是卡壳似的。

陈天天弹出瓜子,击穿了那个街溜子的手掌,手枪在惨叫中落地。其他持枪的人也是打不出子弹,他们试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两个强壮的相扑手拨开人群,还没说话就被瓜子打爆了头,轰然倒地。

一群穿着跆拳道衣服的人拨开人群,陈天天手握一把瓜子甩了出去,那些跆拳道人仰马翻,只用有一两个躲过致命攻击,一个没了耳朵,一个瞎了眼睛。

一个声音人未到声先至,像是外国口音,一字一顿的说:“阁下是谁?”

陈天天看着外国佬走了过来,一个瓜子弹射出去,他就睁着眼睛倒在了血泊里。

陈天天指着人群说道:“这个分舵的暗杀帮谁主事,给我滚出来。”

“好大的口气。”

一个戴着狗链子似的金项链的男人出现了,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街溜子人群迅速让出一条道路。

狗链子男人看着地上血泊里的高手,鼓掌说道:“很好,非常好。这些废物死了也就死了,我邀请你加入我暗杀帮麒麟分舵,你这身手我给你做二把手。”

陈天天不屑一顾的说道:“我要你打电话给暗杀帮总部,若是再追杀刘悠茜,我会让整个暗杀帮不复存在。”

狗链子说道:“我们几百号人,你能怎么样?给你脸了敢说这么狂妄的话。”指挥着,“给我上。”

见过陈天天瓜子杀人的街溜子,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靠近。

“香蕉。”

狗链子骂了一声,指挥着四个西装保镖围拢了陈天天,陈天天两手瓜子弹射,四个人纷纷爆头倒地。

狗链子以为陈天天是拿手枪,看清楚了他手上的东西,毛骨悚然魂不附体。

狗链子吞咽口水,忽然觉得这个恐惧有些莫名的熟悉,他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是哪里得罪您了,我们全体都给您赔罪,您要多少钱或者多少女人,尽管开口,我一定满足。”

陈天天瓜子一把又一把的飞甩出去,在场的人惨叫连天,在后方的街溜子找了掩体就趴在那里瑟瑟发抖。

几分钟之后,陈天天的面前堆积着尸山血海,如同血液的河流在地上汇聚。

陈天天如同地狱里的杀神,一边向前走,一边弹射着瓜子,有的瓜子击穿沙发,洞穿街溜子的身体,有的打弯了铁棍。

如果一开始没有用千纸鹤符咒封印了他们的手枪,这一次也不会如入无人之境,杀的麒麟分舵片甲不留。

陈天天走到了后方,听到了小男孩和小女孩的声音,沿着声音走去,一个个笼子里关押着男女孩童,他们一个个脏兮兮的十分可怜。

陈天天看得愤怒不已,暗杀帮着实可恶。陈天天无意间,又见到了一个冷冻门散发着怨气,走过去掰开冷冻门,里面覆盖了很多尸体,如同太平间。

陈天天关上冷冻门,眼里的杀意浓烈异常。他闭上眼睛耳听八方,随着哭声来到了地下室的最底层,里面关押着一群妙龄少女,一个个衣服破烂花容憔悴。

陈天天打开铁门妙龄少女们瑟瑟发抖,一个个互相拥抱噤若寒蝉,陈天天看到有的人嘴唇臃肿,张开的嘴发不出声音,很明显她们的舌头大部分都没了。

陈天天说道:“快走,带着前面的儿童一起逃离这里,暗杀帮麒麟分舵从此再人间消失。”

妙龄少女恐惧、疑惑、迟疑,愣是不敢踏出地牢一步。

陈天天吼着说:“快走!”

这群人惊吓着跑出去,她们打开了关押孩子的铁笼,避开地上的尸体跑了,孩童的哭声渐行渐远。

陈天天忽然发现一个缝隙里还有心跳的声音,他走过去一看,是一个街溜子捂着口鼻,和陈天天对视的那一刻,吓得惊叫了起来。

陈天天用力踹了一下铁笼,街溜子身体被夹的粉碎,疼痛而死。

陈天天手上燃烧符纸,四处乱丢,落到易燃易爆的汽油桶,砰砰炸裂,火花四溅。他如同地狱里往前走的火鬼,身后是冲天而起的火焰,无情的吞噬着这里。火焰又好像是有了生命似的,自动躲开了陈天天。

烈焰燃烧掉了一个神龛的帘子,神龛里的邪神射出一道黑光,打飞了陈天天。陈天天站起身,看到一个坐在神龛里的黑色邪神,他睁开了血红的眼睛,咧嘴到后脑勺,像是微笑,又像是愤怒。他起身跳下神龛,脚下踩到的血液都被汲取到身上,邪神的身体开始泛着血色光晕。

一呼一吸之间,邪神的眼耳口鼻都在喷着烟雾。陈天天感到了邪气的威压,头皮也在发麻,真是意想不到,一个分舵能供奉这么强大的邪神。

陈天天冲了过去,一拳轰击了上去,邪神纹丝不动,他拧住陈天天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右手骨头错位。邪神丢出陈天天,他如同一个破沙袋似的,撞击碎了一个柱子,他疼的趴在地上蜷缩着,脸上都是青筋暴露着咬牙忍痛复位了骨头。

邪神没有继续打来,他站在原地非常享受的汲取地上的血液。

陈天天站了起来拿起一张梨花木椅子,砸到了邪神的身上粉碎了,邪神纹丝不动毫毛未伤。邪神一个巴掌拍飞了他,他滚进了火焰里面,翻滚了好几个身子才扑灭了身上的火焰。

绝对不能让邪神吸光地上的血,这些都是罪恶之血,邪恶的力量数之不尽,跑出去就是祸乱苍生。

陈天天燃烧符纸:“童男童女......”

陈天天还没起咒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童子之身,这下麻烦更大了。不曾想破身的之后,能撞见邪神,着实难以对付。

他立刻在周围燃烧了一把符纸,仿佛是做了一个结节似的。做完了这些,陈天天捡起棒球棍,一棍又一棍打击在邪神的身上,邪神身上如同铜墙铁壁,还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邪神一把揪住陈天天举了起来,一下子就被砸了出去,地上都砸出了一个大坑,陈天天口吐鲜血。抹了抹鲜血在手上画咒,忍痛起身一张打了出去,掌心雷打在了邪神身上,邪神这才飞出了出去,砸碎了一面墙壁,砖头纷纷覆盖住了邪神。

邪神一个起身,砖头如同武器朝着陈天天打了过去,陈天天一手拖着台球桌挡住了攻击。陈天天起咒符纸还没燃烧,邪神的脚穿透了台球桌,踢了过来,陈天天一个躲闪擦了过去,肚皮立刻如同刀子割伤似的,血液流了出来。

邪神往下一踩台球桌四分五裂,陈天天一个翻身爬到了邪神的头上,一拳又一拳的轰击着邪神的天灵盖。邪神轻轻一拨陈天天摔飞了出去,撞倒了三个跑进来的保安。

三个保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看着邪气外溢的邪神四肢发软。

一个保安说道:“这......这、这是什么鬼。”

陈天天说道:“专门用鲜血供奉的邪神。”

几个保安连滚带爬的要跑,一个被陈天天抓住了衣领说道:“站住,都别跑,谁是处男,去洒一泡尿给我。”

保安慌忙的说道:“我们都不是。”

陈天天放开保安说道:“快去找,见过邪神的人都会死的很邪门,想要活命就不能逃避。”

保安连滚带爬的跑了,可听不进任何言语。

邪神跑了过来,陈天天冲了上去,两个身体撞在一起,陈天天像是撞到铜墙铁壁似的,毫无疑问的飞了出去,撞碎了神龛,神龛里掉落一个降魔杵。

陈天天拿起降魔杵,抹了一下嘴边的血液,念着咒语降魔杵发着光芒。都说毒草的旁边有解药,看来所言不虚。

邪神看到降魔杵停住了脚步,愤怒的吐着更多的邪雾气。陈天天吐了起来,这邪雾气都是腐烂的味道,他扯下神龛上被烧掉一半的帘子,遮住了口鼻。

陈天天瞄准邪神,投掷出降魔杵,邪神一个闪身降魔杵和他擦身而过,狠狠的钉在了墙上。

陈天天掐着手指,指着降魔杵,降魔杵如同受到召唤攻击向邪神,邪神身后没有眼睛,也就没有多开降魔杵,手臂被降魔杵打断了一只,只剩下左手。

降魔杵飞到了陈天天的手上,邪神捂着冒着黑色血液的右手臂龇牙咧嘴,邪雾气越吐越多,能见度在降低。

陈天天跳了过去,邪神消失在原地,火焰在邪雾气的包裹下熄灭了,地下室陷入了黑暗。

陈天天只能听得见有东西掉落,或者破碎,他警惕着四周,仿佛邪神在每一个角落都可以跑出来。

陈天天燃烧符咒,念咒之后眼睛冒光,邪雾气这才失去了遮眼的效果,他如同能看透似的,盯着悄然靠近的邪神。陈天天将计就计,佯装看不见邪神和邪神错身而过,一个转身就把降魔杵插在了邪神的身上。

邪神像是被炸弹打到了似的,砰的一下飞了出去,胸口炸裂了一个直穿后背的窟窿,一颗心脏露在窟窿那里跳动着。

陈天天瞄准心脏甩出降魔杵,邪神抓起一具尸体,就挡住了,降魔杵击穿尸体掉落在不知名的角落。陈天天召唤了好几次,降魔杵也没有飞回来。

陈天天冲了过去,邪神这才意识到他可能看得见,邪神弹射起身两个手指直插陈天天的眼睛,陈天天一个跪地完美的躲开了。

邪神双手怒砸了下去,陈天天钻过邪神的裤裆翻身上邪神的头上,手指戳向邪神的眼睛,邪神向后一倒将陈天天背摔在地,陷进了地下挣开了陈天天的束缚。

陈天天爬出地坑钻进旁边的杂物间躲了起来,抬头一看,看到了降魔杵被铁架子夹住,伸手就掰开铁架拿下降魔杵。

陈天天拿着降魔杵念着咒语,邪神推开堆积的箱子,看到了陈天天拿着降魔杵,转身就跑。陈天天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踩到了打斗形成的地坑摔了一跤,降魔杵掉落在地上。

邪神闪现在陈天天面前,一脚踩在了陈天天的肚子上,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的身上,陈天天使出浑身力气抓住了邪神的两个拳头,用力抵抗。

邪神化拳为掌抓住陈天天的手,错位了他两只胳膊的骨头,陈天天痛苦的喊叫了出来。

邪神一只手掐住陈天天的脖子,一只手拿了一根铁钎毫不费力的把他钉在了天花板上,陈天天疼的失去了意识从铁钎上鲜血淋漓的滑落到地上。

邪神善罢甘休的走向门口,像是碰到了结界似的,被一股力量弹射到了墙上,镶嵌进了墙壁里面。

陈天天靠着强大的意志挣开了眼睛,头着地跪着仰躺在地上曲着脚夹着手臂,忍着疼痛复位左手,随后又把右手复位了回去。

他撕扯下衣服包扎着肚子上铁钎伤口,气息萎靡不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和血液染湿了他的全身,面色变得苍白。

陈天天手摸到降魔杵艰难的扎了起来,朝着邪神走去。镶嵌在墙里的邪神,身体表面一道道电流爬来爬去,他抽搐着身体。

陈天天运行不动降魔杵,也就没靠近邪神,靠着柱子念着咒语,金光在降魔杵上闪现又消失。精气神不足,驱动不了降魔杵。

邪神身后的电箱没有了电流,邪神不再抽搐,他身形一动就走到了陈天天的面前。陈天天一个黑虎掏心抓了过去,邪神掰着陈天天的手腕接住了,陈天天另外一只手降魔杵举了起来,邪神一手打掉降魔杵,抓起陈天天就把他丢了出去。

陈天天摔在了一个吧台上,吧台都被砸碎了,一堆酒和杯子都摔碎了。陈天天狼狈的趴着出去,邪神走了过来,抓住了陈天天的脚踝,陈天天用力扒着地板,想要爬到符纸结界的外面,可是还是被邪神摔了出去。

陈天天蜷缩着身体疼痛的大叫,骂道:“香蕉芭乐,第一次遇到邪神就被打的半死不活,真的太窝囊了。”

邪神跑了过来,陈天天用力一呐喊,手上召唤来了降魔杵,邪神看到闪光的降魔杵停止了脚步,抓起杂物就砸了过来。陈天天被砸的没办法瞄准邪神,爬到了柱子旁边,贴着柱子站了起来。

陈天天心里说道:“必须一击毙命,这个邪神决不能让他活着。”

邪神一脚撼动柱子,陈天天迅速蹲下甩出降魔杵,降魔杵打爆了邪神的脑袋。邪神并没有倒下,而是连续后退好几步,降魔杵如同回旋镖回到了陈天天的手上失去了光泽。

陈天天念咒,降魔杵震动了几下也没发出金光。他只好把降魔杵扣在后腰上,趁着邪神没有了脑袋,就要捏碎他那露出来的心脏。

邪神仿佛有着眼睛似的,格挡住了陈天天的手,将他按在地上。陈天天脖子被掐住了,不过还好,邪神的力气减弱了非常多,陈天天双手可以掰动邪神的手指,陈天天在对抗中站了起来。

“我们来帮你了。”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陈天天看到一个保安提着桶装的尿,一个两个保安提着铁棍,他们看到两个互掐脖子的场景不敢靠近。

陈天天说道:“用童子尿泼他。”

保安把桶装的尿泼了过来,可是并没有发生镇邪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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