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弟,你不早说,我正要找此人算账呢!”陈展岳见谢锐不解,不忿道:“我三姑,以前在饼干厂上班,无缘无故却被他辞退了。”
谢锐一愣,惊愕道:“原来如此。”
“谢兄弟,你为何也对他......”陈展岳话没说完,意思已经明了。
“看他不顺眼。我有个朋友,也是被他辞退了。”谢锐如此说道。
“听说他后面有人。”邓清搭腔道。
陈展岳不冷不热道:“光明正大我们可能斗不过,可这事是见不得光的,你难道怕了?”
“我怕个锤子,以后我就跟着你。”邓清毫不犹豫道。
陈展岳冷笑道:“我和展鹏是我三姑从小带大的,这口气我一定要出。呃,有谢兄弟的低价货源,这次,必要在他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
谢锐心里一乐,还真是很巧啊,有了陈展岳他们尽心相助,这次的计划看样子要改动一下,坑得挖大一些。
他凝思片刻道:“展哥,没想到你们也跟官兆牛也有过节,既然如此,我们就玩大一点。”
“你计划如何搞?”
“原本我只想给他10套,让他亏个几百块,有了你们加入,就多加10套给他,而且,要让他囤着货都卖不出去。”
“锐哥,你就说说你的计划吧。”邓清忍不住好奇道。
“我们来个釜底抽薪。”
陈展岳脑瓜子灵光:“你的意思,是跟着他们找到那些买家,然后......出低价截胡?”
“对,就是这样,不过我们才三人,人数可能不够。”
“我叫上我弟弟。”邓清立马道。
陈展岳搔了搔头道:“那我就叫上未过门的弟妹了。”
三人再次商量了一些细节,定好了计划。
谢锐在两人引路下,来到城郊一个名叫社背村的偏僻之处,租了两间房子。
一间在村头,另外一间在别处,相隔不算远。
陈展岳赞许道:“这个地方视线好,跟城里有一段距离,发现有情况也容易撤离。”
“为何这么谨慎?”邓清不解。
“跟官兆牛这种人打交道,再谨慎都不为过。”
“展哥说得对,官兆牛这人,是个很狠辣的人,他身后有人,是能调动公家力量的。”
“锐哥,你的意思是说,他敢不花代价吞了货物?”
“一般不会,但是利益达到一定程度,也不排除他会铤而走险。”
“邓清,谢兄弟说得对,20套,你算算价值多少?”
“按市价800块一套,20套总共16000多块。”邓清失声道。
“是呀,如果官兆牛探听清楚我们的底细,你想想他会不会动心思呢?”
陈展岳一席话,道出了这次交易的风险。
投机倒把本来就是不允许的,要是被人硬逼着将货交出来,很可能是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