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蠕虫,缩于狗洞,瑟瑟发抖!”
“短命小儿,却是乌龟之举,龟壳虽厚,宛若狗洞!”
敌军大骂不断,肮脏之词不绝于耳,甚至听都没听过。
申耽握紧拳头,怒火丛生,冷哼一声,不愿再去城头。
第二日。
申耽又听见城外叫骂声不断。
敌军并未攻城,反倒是不断叫骂,就在不远处驻扎。
申耽登城一观,敌军还是如昨日一般,几骑在城下大肆叫骂。
远处驻扎士卒,游手好闲,坐在地上脸色轻松,像是料定他们不会出城。
反观城墙上守军,皆是一脸怒色望向下方,可弓箭又是够不着,面露愠色。
“太守,请让我率一千兵马,出城直杀敌军,若不胜,提头来见”将领田惇出声道,他哪能忍受这等侮辱、
申耽摇头,谨慎道:“再观察,以防敌军使诈。”
田惇不服:“太守,敌军有何诈可使,皆坐在地上,远望可见,甚至齐聚说笑。这等距离,若我军突袭,敌军必来不及反应。”
“不可。”申耽摆手,面色肃然,“若是胡来,休怪我不客气!继续坚守城池!”
“是!”田惇面露不悦,不得不遵守命令,怒火中烧望向下方。
第三日,敌军依旧叫骂不断。
申耽登城一观,远处驻扎的守军,更加猖狂,不少躺倒在地,呼呼大睡,毫无戒备。
自家守军,皆手握兵刃,目眦欲裂。
“太守!”田惇又是上前劝说。
申耽抬手止住对方,说道:“我知尔等所想,如今我军士气大振,敌军料定我等不出城,毫无戒备。”
“破敌之时,就在今日!”他沉声,“田惇听令,率两千人作先锋,出城直击敌军!”
“遵命!”田惇眉眼舒展,憋屈数日,总算得以出城杀敌。
申耽又道:“我率剩余三千人,在城中据守,时机成熟,我会率军杀入,一举灭敌!”
“是!”其他将领拱手应答。
城内,大军悄然集结,城门缓缓打开。
魏延大军叫骂者见到城门打开,立马意识到不对,赶忙回身,策马狂奔。
田惇率领的先头骑兵从城中冲出,手中兵刃高抬,直击驻扎敌军。
魏延大军大骇,听见声响,匆忙起身,连兵甲不顾,连忙逃窜。
田惇见况,心中大定,敌军果然无后手,反应不及。
此次一战,必定大胜,他立马率军冲向还不及落荒而逃的敌军驻地,一通乱刺。
申耽见到敌军溃败,催促道:“剩余士卒出城,追杀敌军,剿灭残军!”
早就憋屈的士卒纷纷冲出城池,杀向魏延大军。
申耽策马同出,笑看敌军溃逃,挥剑大喊:“追杀敌军!”
突然间,旁边山坡处,响起冲杀喊声,竟是有一众人马藏于之后。
魏延一马当先,手持大刀喊道:“贼将中计,还不快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