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想要一睹县长大人的英俊风采。
甚至还有人开出了赌盘。
赌县长半年未见,胖了几斤。
嬴政作为“爹”级会员,被扶苏从侧门引入县衙,能够更近距离看升堂。
没过一会,就见到秦玄衣衫不整的从后堂走出来。
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双脚放在桌案上,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说道:
“哪里来的刁民?太平盛世居然敢击鼓鸣冤?”
“大人!你一定要为老妇做主啊大人!
这恶媳居然挠花了婆婆的脸!请大人严惩她呀!”
一个老妪跪在堂下,泣不成声。
另一个妇人则是一脸委屈:
“大人,明明是这恶婆婆挠了我的脸!
然后又挠了自己的,故意告状!”
老妪怒道:
“胡说八道!我儿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恶媳!
整日里嚣张跋扈,尖酸刻薄!地都没扫过一次!
坐月期间,更是吃了三十二个冬瓜!家都被你吃穷了!”
妇人涕泣涟涟:
“大人,我为他们家生了一儿一女。
可这恶婆婆竟是饭都不让吃饱。
民妇如何能有奶水喂养孩子啊!”
眼见两人各执一词。
堂外看热闹的百姓也是连连起哄。
有支持恶婆婆的,有支持恶媳妇的。
两边互喷,眼见就要干起来。
赵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清官难断家务事,恐怕这位县长大人,无论如何判决,都会失了一半民心呀!”
嬴政也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确实如此,除非严惩两人,以儆效尤。
但也是治标不治本,百姓必然有怨言。”
可扶苏却靠在柱子上,无聊的摸着脑袋上圆滚滚的发髻:
“咸吃萝卜淡操心,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县长办不了的案子。”
赵高撇撇嘴,不屑道:
“牛皮吹的忒大。”
扶苏斜睨了他一眼:
“若是能处理好了,我白送你十斤水泥。
若处理不好,你去啄小母牛的屁股如何?”
赵高愣了一下,看向嬴政。
嬴政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赵高顿时自信满满:
“一言为定!”
“肃静!肃静!刁民!一群刁民!
再吵吵全都罚款!城管呢?城管!”
眼见县长发怒,将手中惊堂木拍的“啪啪”作响,众人这才摄于“淫威”,安静下来。
秦玄看着风韵犹存的妇人,笑眯眯道:
“小娘子抬起头来,你的夫君呢?”
妇人目光闪躲,小声道:
“回大人的话,在那里。”
说完,一个畏畏缩缩,躲在人群中的男子,就被推了出来。
“小人季伯常,参见大人。”
秦玄沉吟道:
“季伯常,好名字。
你妻子与老娘各执一词,你觉得谁说的对?”
季伯常点头哈腰,一副怂包样:
“全凭大人判决。”
秦玄笑了:
“好好好!那本官可就判了!
大秦理工学院有道术算题,咸阳有宦官名为赵高,其净身时,日取其半,十日之后还剩多少?”
此话一出,全场男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纷纷惊叹,这赵高是何等的狠人?
日取其半?
这是净身还是切香肠呢?
嬴政强压嘴角,惊叹道:
“未曾想,赵大人还有如此英勇事迹啊!”
扶苏竖起大拇指:
“牛逼,这个喷不了,是这牛逼。”
赵高都快哭出来了。
这特么都什么题啊?
你在这改花刀呢?
季伯常有些不解,小声问道:
“大人,这与判决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