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南卧打开电脑,坐到电脑椅上拿起废纸盒子,见夹子夹上了,但没看见耗子,我曰:“没夹到。”缠缠闻讯走进南卧,左手拿起盒子,右手拿起手机电筒在桌子底下照了一会,曰:“这垲有点血。”活脱一个女刑警,我曰:“耗子挨夹伤啦,要挨几天才会爬出来死。”缠缠把电脑桌移出来点,围着电脑桌外围照了一圈日:“里面那垲有一小堆血,又在五斗柜底单柜底、床底照了一圈,没发现受伤的耗子。”我曰:“我夹到的五个耗子中的两个是夹伤后跑脱,几天后才死的。”缠缠只得暂时放弃追踪,缠缠先把耗子的仓库、餐厅、会所扫除,斩断白金老太太跟田鼠宝宝的联系,然后逼饥饿的耗子去吃夹子上的饵,这一招倒让她成功啦,我奏(意作)了她的马仔、帮凶,威胁田鼠的把戏只能到此为止,耗子去个把不算过份。
吃完晚饭我照例躺在南卧床上听音乐,十九时许,缠缠从北卧跑进南卧曰:“三开柜上面的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耗子,你拿火钳喀打嘛。”我正麻醉在帕瓦尼尼的钢铁敲打、摩擦般的音乐旋律中,一动未动曰:“你又找得到耗子,又找得到耗子的仓库、会所,你不晓得打啊。”缠缠又纠缠了一下,见我不为所动,就自己跑到厨房拿火钳进北卧,一声惊叫“啊。”和六、七个脚步声传来,几分钟后缠缠出现在南卧曰:“耗子从盒里跑出来,把我吓了一大跳,跑得好慢,好象(意像)受伤啦。”我没想到我前面讲的一句话,最终会给白金老太太,给田鼠宝宝带来灾难。
二十二时许,我继续躺在被窝里眯眼听小提琴曲,不愿再分心。,逢总(意总之)讲得再多也没用,事实胜于雄辩。这时从南厅又传来缠缠声音:“妈洗脸了啵?”白金老太太很不高兴曰:“没洗,你把我绹起来。”缠缠从南厅传过话来:“妈喊我把她绹起来。”我只得分心曰:“是装安全带,老太太喜欢用力拉安全带,绷安全带耍,象牛拉不动车一样。“”缠缠曰:“妈讲是绹。”
白金老太太就寝后,我只得起身准备回家,把白金老太太的田鼠宝宝打伤,我心里并不好受,这全是缠缠误导的结果。
二十三时我出大门前,缠缠曰:“耗子会不会爬上我的床?”我一言不发走出大门,骑行而在中山南路,基本上看不到人、车,我很顺畅的回到南溪的家。
不久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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